等程主任走,薛蒙十分积极地约他们块去南城:“也就两个小时车程,咱们起过去呗,路上也有个照应。周六去,酒店住晚,周日回。”
姜婪完全被薛蒙讲述勾起好奇心,他想着四哥说使团周二才到,周末还有时间,便答应下来。
接下来时间,姜婪边处理手上工作,边听薛蒙零零散散说小时候听过野台戏,个上午转眼就这过去。
到午休点,婉拒薛蒙
,调子小曲子啊……杂七杂八多得很,大人小孩儿多少都会跟着唱几句。野戏班子也没现在那多讲究,戏班人上去唱,们下头有人会唱、胆子大,也跟着在旁边搬桌子搭台唱对台戏。哪边唱得好大家伙儿就给哪边喝彩。那时候还真有不少唱对台戏,们就管这叫‘打野台’。”
“‘打野台’有唱好,场就能唱出名声来,还会有手头宽裕人家会丢赏钱,说出去也是个荣耀。所以后来们那儿野台戏越唱越热闹,每年都有十里八乡人赶来参加,还有好多想打野台博个名声头彩,就早早赶着自家牛车过来占个好位置,在戏台子两边摆开架势,等有人起头,就各自亮嗓开唱。”
“你们那儿这热闹啊?”肖晓榆惊讶道:“记得家那时候就是坐在下面听戏,戏台子下面到处都是卖冰棍瓜子。”
“们那块以前出过名角,大家有事没事就都喜欢唱几句。”薛蒙说起兴,随口哼几句《女驸马》,眉飞色舞道:“你们是没见过那个场面,有人开嗓之后,那些摆在路边板车就陆续开唱。开始乱哄哄,但是过不几分钟,那些半桶水就会灰溜溜地走,留下来那就都是有真功夫,没扮上,也没有配乐,纯靠好嗓子和真功夫清唱,低音时婉转咿呀,高音时陡起冲云霄,能听人心绪百转,耳朵麻酥酥。”
姜婪长居龙宫,还是第次听说乡野间有这热闹活动,越发好奇起来:“南城野台戏也是这样吗?”
“这就不知道。”薛蒙挠挠头,笑嘻嘻地把问题抛给程主任:“主任你给们说说呗?”
“你们到时候自己去看,都说还有什看头。”程主任摆摆手:“不过南城近几年都在大力发展旅游业,想搞自己特色旅游文化。这次野台戏估计也是想试试水。知道消息,说是这次戏台子都在河上,还有夜戏。这票就是看夜戏。”
“还有夜戏?”薛蒙更惊讶,连忙厚着脸皮去抽程主任手里票:“再多给几张呗,七大姑八大姨都喜欢听戏。到时候带上她们起去。”
程主任笑骂声,又给他四张就不肯再给:“去去去,自己还留几张呢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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