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酸与僵硬
表情逐渐扭曲。
姜婪视若无睹地关上牢门，这才愉快地拍拍手和四哥
起离开。
……
两人从监管所出来，便开车转道去外宾下榻酒店。
“他很可能就是地师，
们抓到大鱼
。”
负责人：？？？
这是怎
确定？
他茫然地看向狴犴。结果就见狴犴也赞同地点头：“酸与是地师可能性很大，就按姜婪说做。你最好再跟泰逢那边知会声。最近加强刑讯室防卫，防止乾派派人来营救他。”
负责人连忙喏喏应下。
为他是中二病发作，但在知道乾派理念之后，酸与说出这番话缘由就很清楚明。
——他也是乾派人。而且能知道这多内情，显然地位不低。
酸与不说话，就死死盯着他。
“竟然连甲级都不是？”姜婪继续猜：“那是乙级？丙级？丁级？”
他故作惊讶：“你不会连丁级都排不上吧？”上上下下扫视酸与遍，姜婪唏嘘道：“乾派里跟你样没脑子大妖不可能有这多吧？你从前好歹也是个提之色变大妖，混成现在这样，也太没排面。”
狴犴开着车，想起刚才姜婪番表现，笑道：“要是大哥看
姜婪欣赏会儿酸与僵硬脸色，又不紧不慢地继续道：“也不知道你们总惦记着上古是图什？世上好吃东西千千万万，何必非跟人类过不去？你知道相柳吧？他也喜欢以人类恐惧为食，但人家脑子就比你好使多，知道去游乐园上班。不仅每天能光明正大地以恐惧为食，还出周边收获批小粉丝。现在赚钵满盆满，想吃什买不到？”
“你再看看你自己……”姜婪啧啧两声，真心实意地对酸与道：“跟对老板很重要，跟着邪教头头是没有前途。你看看你现在这样……就连隔壁还在服刑梼杌都比你过得滋润。”
不仅吃喝不愁，甚至还有男妖为他争风吃醋。
明明大家从前都不是什好妖，名声也都好不到哪里去。但只有你混成阶下囚。
姜婪针见血，非常扎心：“大家起点都样，怎就你混得最落魄呢？你好好想想原因吧，想明白早点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。就算出不去，在隔壁服刑也比在水牢里舒服。”
“你想诈？”酸与嘶哑笑：“激将法对没用，可不会上你当。”
“对啊，就是诈你，你这不就开口吗？”姜婪笑嘻嘻，下刻说出来话却差点让酸与变脸色——
他说：“不是甲级，也不可能是乾君，那你就是那四个地师之？”
酸与心头巨震，面上却故作淡定：“随你怎说。”
姜婪无视酸与辩驳，扭头负责人道：“给他换个级别更高水牢，把人看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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