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和狴犴讨论项目
落实，还能暂时逃避不去思考这些烦心事。然而在夜深人静独处时，他却再也无法逃避。
自从昨天狴犴
语点醒他后，他就清楚明
地认识到师兄反常。
狴犴说得没错，哪有人活过几千年，经历师父和师弟死亡，性情习惯却仍然如千年前般，没有半点变化呢？
且不说他，就单说他们师父元黎。元黎将师兄抚养长大，引他入修行之门。对重感情师兄而言，元黎是如师亦如父存在。
亲如父子关系，在师兄被元黎困在山洞欲杀之时；在师兄发现元黎身死、草庐被毁之时，不可能就这
平平静静地接受现实，然后从此隐居深山养伤。
姜婪沉稳地点头道：“
们怀疑白游加入某个邪.教组织，利用自己影响力，暗中帮助该邪.教组织拐骗年轻男女，拐骗目可能是为发展成员，也可能是为将人卖到国外去赚取邪.教发展经费……”
眼见着众人神色悚然，他顿顿继续编：“不过这都是个人猜测。肖晓榆已经录下视频，等警察来调查清楚，就知道他们真实目。”
粉丝们：？？？？
肖晓榆：……
这编瞎话能力，看起来很像是编材料练出来。
也开始崩塌，如果破碎玻璃般蔓延出裂纹，而后分崩离析，露出真实世界来。
——深夜酒店门前，突兀地出现二十多个年轻人。
她们似喝醉酒样歪歪扭扭倒在地上，被带着温度风吹方才回过神，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、
她们面面相觑，茫然地互相询问着发生什事。
明明是来看哥哥，怎就晕晕乎乎睡在地上？
师兄重感情，所以他绝不可能这轻飘飘没有半点挣扎地就放下。
更不可能在千年后和他重逢时，没有半点波澜地提及往事。
从他们相逢
——从空间里出来，姜婪就通知局里。不去管粉丝们各异神情，他和肖晓榆在原地看着这些人，等着警察和妖管局来人。
而他们身后那座充满复古情调酒店，再不复姜婪刚见时光鲜和热闹，外墙在路灯下显出斑驳老旧模样，内里不见灯光，不闻人声，只剩下片死寂。
***
深夜。
陈画难得失眠。
肖晓榆两个小姐妹也清醒过来，只是头晕厉害，只能捂着额头坐在地上，肖晓榆把背包找回来，给她们喂水，还要应付十万个为什。
但实际上她目前为止也很蒙蔽，只能求助地看向姜婪。
姜婪看就非常有经验，眼睛都不眨，套套话就甩出来：“你们是不是收到消息来酒店蹲守白游？然后就什都不记得？”
众人连忙点头。
是这样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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