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他总不能把雷啸扬限制在他身边,这个人骨子里就带着种自由和挑战天性,虽然可能魏陌言如果要求他放弃他这个职业,雷啸扬大抵是不会拒绝。
然后,雷啸扬带着队伍在Z峰出意外。
魏陌言站在重症监护室之外,每呼吸下就仿佛有刀刃滑过他喉咙,带着咸涩又痛苦味道。
雷啸扬两次出现都是他救赎,把他深渊当中拉出来,让他得以快乐而又繁忙度过这些时间。
可是现在,这个人躺在那里,除心脏还在跳动,看不出任何还活着迹象。
魏陌言听着他解释,嘴角抽动下,实在没忍住,揪着他耳朵用力扯下,对着他耳朵愤愤说道,“你脑袋里面装得都是浆糊吗?”
雷啸扬下巴蹭着他脖子,“觉得也是浆糊。”
回想起来,他也想把那年十八岁自己,给揪出来痛揍顿。
他们错过那多年。
出院之后,魏陌言就直接跟着雷啸扬去他住处,自己东西样都没带,就像是跟以前自己做个断般。之后,魏陌言重新拾掇医学方面书,用半年时间就拿到外科医学方面学位,进家医院做外科医生,投身在救死扶伤第线。
会有那多人死于非命。
“对不起,言言。”
雷啸扬覆上他手,点点轻轻掰开,然后和自己手十指交握,他手上戴着和魏陌言手上同款男戒。
魏陌言反手扣住雷啸扬手指,死紧,紧得两人手指都隐隐作痛。
雷啸扬坐起身,紧紧抱住魏陌言。
魏陌言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。
这混蛋离
既然都是白衣,那就让他穿着白衣去救人好。
而且,有个人陪在他身边,无微不至照顾,没有什比这更好。
魏陌言逐渐习惯自己成为个忙碌外科医生。
雷啸扬职业很特殊,魏陌言总是担心,每过段时间,他就会给雷啸扬装备进行改装,可以说雷啸扬身上配备各种专业登山设备,基本上都是被他改进过,他技术足以保证雷啸扬安全。
就算这样,赖在他这边治伤陈诚铎,总是说他比以前容易焦躁。
这戒指他在醉酒后第二天就买。
那天他确实酒醉厉害,身体又对魏陌言起反应,既害怕又窘迫,于是他脑抽说鬼话。
第二天清醒,回想起来追悔莫及,恨不得把自己这个大傻子给捶顿。
虽然他并不知道魏陌言对他是不是也是喜欢,但是他还是带着戒指去找魏陌言,没想到这找就是好几年,魏陌言就如同人间蒸发样。
直到几天前,他才有消息,然后马不停蹄从国外A峰赶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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