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不用担心,”寇秋说,“有爹在日,就饿不着你们日。”
他手指敲敲桌子,问:“有几个要走?”
小倌们面面相觑,竟没人举手。半日后,才有个面如敷粉小倌哆嗦着嘴唇,怯怯地举手。说是有个相好情郎,要去寻他处待上几日。
寇秋直接找银子给他,顺带笑着祝他新年快乐百年好合。
再看其他人,“还有人吗?”
还二哥。
寇老干部头更疼。
原身所建起这座小倌楼叫南风馆,就在京城里头,平日倒也是客来客往、络绎不绝。因他不克扣,虽严厉却从不罔顾人命,众小倌倒也都真心服他,虽然大不两岁,却都叫他声爹。馆中其他人也就罢,唯有吞龙、含瓶、探弓、射戟及抚箫五个,那是京城中大红人,哪个不凭借身独门绝技让人欲-仙-欲-死,即使在王公贵族中也小有名气。
就凭这五大头牌,南风馆也算得上是数数二,坊间有风流客做《赏花宝鉴》,在男风这块儿,南风馆能在前五中占去四个名额。
唯个被夺去位置,是城中第三,隔壁醉仙楼朗月。
铁打。这实在是太危险,还是别冒这个风险,啊?”
这万要是碎里头,可就不是朵花败事。
这可是要出人命!
含瓶怔怔,像是没想到寇秋竟会这样劝说。他玉样手慢慢从瓷瓶上收回来,手指绞在处,倒像是因为这善意而有些不知所措。
吞龙立刻趁这个时候打岔,笃定道:“爹定是想看。”
场中片静默,许久后,还是含瓶开口。
“爹是知道,”他柔柔道,“们这些人呐,都是天生贱命。”
他手指绕着头发,神情却点点恍惚起来。目光在空中飘飘荡荡,没个
寇秋如今初来乍到,却也不敢直接搞些大动作,只得先道:“这几日,咱们馆中暂且停业,歇息几日。”
众小倌皆是怔。
半晌后,又是含瓶出来。他贝齿咬咬唇,道:“爹,您这意思是”
“眼见着也快到年关,”寇秋学着原主语气,心平气和道,“也给你们寻几日空闲。银子照旧发,你们看,若是有想回家看看,就回家;若是不想回去,就留在馆里头,起热热闹闹过个年。”
含瓶还操心:“可咱这馆里钱”
他把腰间挂着葫芦摘下来,去掉封口,打个呼哨。条细细窄窄蛇缓缓舒展开身体,从葫芦口中探出,嘶嘶吐出鲜红信子。
吞龙开始脱衣服,“这就给爹看看”
“打住!”
寇秋忙叫停他动作,同时绝望地和系统说,【这孩子是不是傻?】
系统崽子说:【哎嘿,你怎能这说二哥呢哎嘿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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