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
赞叹持续到他们看见“银瓶乍破水浆迸，铁骑突出刀枪鸣”诗句也被换下，取而代之是“书山有路勤为径，学海无涯苦作舟”。这
回，不用含瓶出来说话，小倌们立刻体贴地为寇秋找好
理由，“这是为看起来更加真实！”
机智简直满分！
要是让寇老干部听到他们这样认真地理解自己意思，定十分感动。
成堆书也被运进来，从四书五经到经史子集，无所不有。大厅中原先桌椅板凳都被撤下去，取而代之是高高书架和书案，满满当当新书塞满整个柜子。
众人还在懵，寇秋却已经在里头准备着给这栋楼改头换面。他将墙上绘着春-宫画都收，取而代之全是劝人勤学苦读《燃藜图》，非常积极向上。
他到达时，南风馆正在往下卸招牌。群小倌都在外头，抱着手炉，仰着头看，眼睁睁瞧着那原本写着南风馆三个大字木底招牌被拆下来，取而代之是四个很有书香气息墨字：南风书院
书院？
这瞬间，在场小倌都有点怀疑自己眼睛。
不是
这是不是有点不大对？
。”
仇将军问：“南风楼？”
“将军自然不曾听说过，”沈翰修苦笑，“那是京城数数二小倌馆。他既然进那里头，想来也是再没什
前途可言。”
说到此处，他温和眉眼里不禁也搀上几抹说不清道不明意味。
仇将军却仍旧不变脸色，仿佛不过是寻常问。沈翰修见，也暗暗放下心。
还未等他整理完，沈翰修小厮却已然到楼下。瞧见这兵荒马乱之象，他不由得低低嗤笑声，也不上楼，就在层提高声
瞧见他们还有点怔怔，含瓶思索番，倒是出来说话。
“是不是换这个名字，”他轻声细语道，“听起来更加刺激？”
是挺刺激。
表面上说是个正经书院，实际上是个纸醉金迷风-月场所什，听就觉得有种禁忌感。众小倌觉得自己找到正确解释，不由得纷纷称赞，“爹真是别出心裁！”
“爹真是才情十足！”
然而他这日左思右想，却还是怕段存将这些年资助全都说出来。往事不论，他如今已经是名扬天下状元郎，只等着哪里空出个位置，便立刻上去补缺，正是关键时期。无论怎样，也绝不能和个风尘里头人扯上关系。
趁着宫中摆宴席庆贺大军还城时，沈翰修便站起身来，假借更衣之名，唤来自己身旁亲信。
这个小厮跟他时间最久，也认识段存，立刻问；“爷？”
“就这样与他说，”沈翰修低低嘱咐他两三句话，“去吧。”
小厮马上拿令牌出宫，直直地去南风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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