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:“???”
他脸懵逼地看着阮寻先进隔间,然后应警官也跟着进去,还锁上门。
锁锁上门
同事咽口唾沫,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。
这到底是在干什?!——
“阮哥,应哥,”他说,“你们起来上厕所啊?”
这话说出口,他就恨不能给自己个巴掌。
说这都是什!阮寻和应存都是身经百战铁血汉子,又不是中学女生,还带手牵手块儿欢欢喜喜来上厕所!
尤其应存还是阮寻新搭档,取代钟良位置。阮寻和钟良感情有多好,那是众人都亲眼目睹,想也知道这两人肯定不是能和和气气起放水关系,搞不好,恐怕就是来卫生间里打架。
自己说话怎都不过脑子?
着他味道,禁不住磨磨牙,吭哧下咬住他喉结,在铺天盖地猫薄荷气息里愉悦地试图缩住自己毛尾巴。尾巴尖尖跃跃欲试地想从裤子里探出来,被应存含妖力手拍,顿时老实缩回去。
啊。
男人真好哄。
“去洗手间?”应存问。
寇老干部说:“好啊。”
里头寇秋在很认真地吃猫薄荷。
许是受还未完全过去春日影响,他行为也多少变得不怎想顾及旁人眼光,只想好好当只吸猫薄荷吸到快昏厥猫,吸到两腿发麻、飘飘欲仙,眼前全是白光片。
他近日吃多,对这气息也习惯些,动作从刚开始急躁慢慢变得有规律、有方法点。应存手反复捏着他头上毛耳朵,趁着他专心致志吮吸猫薄荷时,把那点覆着薄绒毛耳朵尖尖含含,舔得湿漉漉。
寇老干部抖抖,抬头望他,把脖子也亮出来,喉咙里发出舒服呼噜呼噜声。圆眼睛瞥着他,显然是也
谁知应警官却嗯声,将其中间隔间门打开,看眼,这才又重新把头扭向阮寻。
“进来?”
声音都有些嘶哑,像是刚刚从烂漫春-情里走出,听同事愣。
以强战斗力出名阮警官也冲同事点点头,说:“等会儿见。麻烦待会儿出去把门关上,谢谢。”
说完后,他就进去。
工作这久,休息时间都错过去几轮,好容易又到放松时间,是时候做点有益于身心健康活动。
譬如缩在狭小隔间里挨挨挤挤悄摸摸喝猫薄荷汤什。
真是非常让猫激动。
他手在头顶上按把,确认没有毛耳朵控制不住地钻出来,便正儿八经地重新将方才被男人摸散制服扣好,咳声,迈着腿,直直地跟着男人冲着洗手间去。
洗手间里还有个特处部同事,正在哼着歌放水,瞧着他们进来,还有些转不过弯,笑眯眯打个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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