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狼崽子眼睛瞪得更圆,显然是不太理解遮羞这两字是什意思。他在寇秋床上咕噜噜翻个滚,尾巴上毛被蹭左簇右簇地竖起来,乱七八糟。又把自己严严实实卷进寇秋被子里,低声抗议:“不舒服”
他好奇地又抬眼看看寇秋,问,“哥哥为什不会不舒服?”
寇老父亲说:“因为你还没习惯。”
狼崽子根本不信他这话,嘟囔道:“哥哥骗!”
肯定是你衣服比较好!
“你想做什,就去做——”
“有哥哥在呢。”
哥哥定会护着你,保着你生顺遂、万事无忧——
有季白在,寇秋生活真如系统所说,像是瞬间被扔进巨大蜂蜜罐里。夜间还时不时会有小朋友吭哧吭哧敲门拜访,寇秋打开门,就能对上双闪着碧色波光眸子。
寇秋叫他小白。
车去买药,哎呦呦,这个折腾哦”
寇秋担忧眼下子转过来,“真?!”
男人立刻摇头,飞快否认。
“不是,”他不容置疑道,言辞笃定,“李妈搞错。”
凡是在家政这行业混,多少都要有点眼力见。李妈眼见着老板并不想承认,方才那点话头便飞快地咽下去,转而个劲儿地催寇秋吃菜。
寇老干部还没回过神,狼崽子已经滴溜溜从被子里头钻出来,飞快地头扎进寇秋衣柜。他仍旧未完全习惯当人,拿鼻子在里头嗅又嗅,飞
小白来时往往都是深夜,不是半夜敲窗就是捶门,时间长,寇秋也明白他习惯,便把门给他开着,夜间为他留下道缝。小白就从门缝里头挤进来,这才重新化作人形,缠着他要他教些什。
他对于人类社会几乎都是知半解,行事作风里总带着点消之不去兽类痕迹,不喜欢穿衣服,哪怕是自己变出来皮毛衣服也不喜欢穿,没事就光-溜-溜往寇秋床上躺,把自己两只尖尖耳朵送到他手下头,无声地请求被摸摸。
寇老干部拿他毫无办法,只好软言相劝:“衣服总是要穿。”
小白反问:“为什?”
寇老干部慈祥地说:“因为遮羞。”
吃完饭,寇秋便头钻进书房,先将大摞试卷从书架上拿下来。
他对为人民服务执念已经刻进骨子里,又买厚厚公务员备考书籍,准备再次投身建设社会主义伟大事业,季白看见,过问两句,倒有些惊讶,“安安不准备进公司?”
寇秋翻着书页,头也不抬:“嗯,不去。不是已经有杭安忆?”
男人面色冷凝下,神情不太好看。他唇角仍旧挂着温和笑意,眼睛里头温度却点点冷却,淡淡道:“他怎能和你比。”
他摸摸弟弟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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