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老干部说:“他?”
“就是季白,”狼崽子幽幽地望着他,“也要。”
寇秋哭笑不得,实在是想不到这孩子嫉妒心居然这重,再瞧他蹲笔直,副你不答应就不依就闹样子,也只得点头。
小白小声地吐出口温热气,总算心里舒服。
他没有再过多打扰寇秋,很快便变为原形,从房间中窜出去。临到门口还扭转过头来小声地嗷呜声,提醒寇秋不要忘和他约定。
“要舔毛啊!”小白蹲更直点,乌黑眼睫垂下来,认真地和他解释,“都要舔,舔完之后,没脏东西,毛毛才能长得更茂密啊!”
寇秋:“”
谢谢,不用。
他干脆也蹲在床脚,就听狼崽子蹭蹭床单,小声道:“明明是拿回去,可是却是他用。饭也是做给他吃,白天也是陪着他玩,都没份——”
想想都让狼委屈。
秋硬让他穿上衣服脱下来,对着寇秋,“那这个呢?”
寇秋:“”
不。别想。
哪怕你让把变成原形你摸遍都不成。
他语气坚决,“没得商量。”
瞧见寇秋摆摆手,他便飞快地从门前窜过去,迅疾像是道闪而过乌黑闪电。
转眼便不见踪影。
在寇秋看不到角落,狼崽子立起两条后腿,熟门熟路地在门把手上拧拧,进入季白房间。
它在房中暖融融地毯上卧下,唇中慢慢溢出几声低低呜呜声,伸伸爪子,又爬起来,将它前两日拉过来衣服悉数藏在肚子底下,这才满足地睡去。
这个冬日似乎格外短,在寇秋意识到时,已经到年关。过年那日,季白推掉所有工作,家中所有保姆也都回家,只剩下他们两个,肩并肩站在厨房柜子前包饺子。寇秋包饺子个个白白胖胖,像
寇秋只听见个“做饭”,不由得更加茫然。
“做什饭?”他想想,又摸摸小白头,“小白要是喜欢,哥哥明天也做给你吃。”
狼崽子哼哼唧唧,总算答应,把头伸过来,示意和好地蹭蹭。
这还差不多。
他得寸进尺,长而殷红舌舔出来润润嘴唇,进步提要求,“他有,也要有。”
狼崽子蹲在床脚,两只耳朵立刻蔫哒哒垂下来。他蹭蹭床单,也不说什公不公平话,就把身子转过去,用挺直背对着寇秋,尾巴毛下甩过来,糊寇秋脸,明显地等着人来哄。
寇秋把作乱尾巴握住,又按回到床上,不禁好笑,像是在看小孩子发脾气。
“小白生气?”
小白闷声说:“是啊。”
寇秋声音也柔点,“那小白和哥哥说说,为什喜欢摸头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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