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是哪里，分明眉眼都还算生
不错，但总是有什
让人觉得不适。这感觉太奇怪，其实也没多少道理，讲出来时连寇秋自己也觉得孩子气，可燕卓顺着他指方向又看
眼，立刻便说：“囡囡不喜欢，
也不喜欢。”
他把寇秋手包起来，说：“要不要去家写作业？”
寇老干部说：“好。”
他们悄无声息从窗户翻过去，寇秋腿短，挨不着地，燕卓就在底下接着他，两个人探着头往客厅里张望下，随后把书包也给捞出来，头也不回地跑。跑时候还手牵着手，书包
颠颠，欢快不行。
就在旁边屋顶上晒被子两个母亲目睹全过程，心情复杂。
他把寇秋抱过来，照旧用自己胡茬子去扎他，扎两个人都咯咯笑，“囡囡想爸爸没？”
寇秋手托着他下巴，小声说：“想”
“刚燕小子在教你写作业？”郁父说，把他放下去，拍拍他背，“接着学习去吧，爸爸有事，待会儿再陪你。”
寇秋应声，乖乖地下去。他进屋子里，仍然能感觉到那视线跟着他呲溜滑进来，牢牢地定格在他身上。
他手臂上起片鸡皮疙瘩，仿佛那双眼睛是要把他拉入腥臭泥沼，直到坐在桌子前，仍然双手冰凉。
进来，从里头下来郁父意气风发，还带个年纪不大青年，看上去刚刚成年不久，还是个没军衔小兵。
“这是安孝，”他对着郁母介绍道，“是如今带新兵。”
叫安孝青年嘴很甜，笑起来还带着两个小小梨涡，张嘴就喊姐。郁母被他喊得心花怒放，手往毛巾上擦擦，忙让他进来，“进屋里喝杯茶吧！”
郁父显然很欣赏这个安孝，夸赞对方训练刻苦，学也快，做事认真，很有当兵天赋。寇秋和燕卓在门口处探出两颗脑袋听着，过会儿，倒是郁父先看见自己小儿子黑乎乎小脑袋，不由得好笑，“囡囡？”
寇秋说：“爸。”
郁母：“你觉得像什？”
燕母：“《还珠格格》里萧剑带着
燕卓摸他手背，立刻察觉到不对，“囡囡？”
怎这冰？
寇秋说：“不喜欢那个人。”
他指指客厅里坐着安孝，眉头也蹙起来。
“不喜欢”
他站直身，从门后走出去。
安孝目光下子扫过来，定定地看寇秋很久，随后才道：“您儿子原来这小？”
说这话时，他目光也没从寇秋身上离开。不知为何，这样眼神让寇秋有点不舒服，就像是看见条黏腻蛇，冰凉湿粘，贴着他手臂向上爬。
他打个哆嗦，把两条露出来白白胳膊背到身后。
郁父并未在意，答道：“是啊，这是小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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