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也算是守在囡囡身边。
这样想法出,燕卓也不禁被自己吓大跳。可紧接着,他也发现,自己在想着这样事时,竟然是没有半分抗拒。
就像是——
就像是他生命,他整段人生。他这颗尚且炽热、还能跳动心脏。
他所拥有这些,全都是给面前这个人准备。
不只是因为动这个心思,也因为他。
想让自己转移开注意力,不再因为这件事伤神,这是燕卓独有体贴。可纵使如此,这话题总是避不过去,寇秋把自己银白鱼尾巴变出来,搭在他身上,苦恼地伤神,“要是真是那种妖精怎办?”
燕卓摸着他滑不溜秋大尾巴,倒是想也没想,“妖精也好。”
他在少年额心印印,半开玩笑说:“要是真是妖精,那就把榨——干好。”
寇秋:“”
?”
“都是手。”寇秋藏着自己手,都被磨红,“都是肉做,能有什不样?”
燕哥哥皱皱鼻子,索性慢慢把自己手也探进去,特别正气凛然,“教教囡囡,看到底有哪点不样”
天色点点深浓,雪白浪花击打在石壁上,浪高过浪。战场不知是何时转移到床上,这张床并不大,他们手臂就紧紧挨在处,能听到不远处海浪翻滚声音。偶尔有灯塔光刺进来,把房间照亮个小小角落。
燕卓借着这光望着寇秋眼睛,仍然像是他当初所送那颗珠子。
所以,不要害怕。
哪怕是真,那也还有在呢——
燕卓说是来旅游,倒也不完全是假。第二天趁着暮色初起时,两个人在海边翻许久石头,抓好几只青色螃蟹。那些螃蟹挥舞着手中钳子,正待出手夹上去,却被燕卓眼疾手快拿绳子捆住,“囡囡小
那是狐狸精。
哪儿有人鱼能把人吸干?
“如果是别,也没有关系,”燕卓声音更低些,手上捏着他薄膜样耳朵,反复在掌心把玩着,“那样话,们就找个没人地方,单独生活。”
就像是他们小时候所拥有那个秘密基地。
最好整片地盘上都没有别人,只有他和囡囡。纵使囡囡真有血腥面也无所谓,他当然会劝着,倘若劝不成,他就与囡囡同下海,就算淹死,变成具没有生命浮尸,又有什关系呢?
清澈又透亮。
即使过这久,他仍然能看到这双眼睛自己所散发光芒,柔像是淙淙山泉,干净如同被千万次冲刷过,像水银里两颗黑水晶。
“囡囡”
他们两人眼睛彼此对视着,都从对方眼神里,看到同样蓬勃着情愫。
寇秋其实清楚,燕卓究竟是为什忽然间开始打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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