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秋想,这孩子怕不是看宫斗剧看多,看傻都。
系主任看过,点点头,把脸扭过来,望着寇秋。
“郁见,”他声音沉沉,“你怎说?”
寇秋说:“没什好说。”
他这句话出,连汪连都不可置信地望过来,仿佛没有想象到
也是,后头这人存心思要把自己从保研队伍里挤出去,又怎可能给自己自证清白空间?
系统崽子瞪圆眼,在他心里愤愤骂句娘。
寇秋:【别气。爆粗口不好。】
【怎能不气?】系统崽子怒火冲天,【尤其是这个汪连,当时来和你请教问题时看起来多无辜?好像什都不知道样,连课题方向都是听你故意和你选样儿——如今倒好,这人怎这不要脸?】
它显然是被气急,却说不出更多恶毒话,刚才那句憋急才骂出来娘已经超越它极限。系统憋红脸,愤愤地酝酿半天,最后说:【这个被金钱荼毒资本主义走狗!】
片儿后头,看不清究竟是什神色。系主任敲敲桌子,问:“汪连,你说呢?”
“错!”汪连打个哆嗦,手脚更加无措,像是不知道往哪儿放,声音细若蚊蝇,“当时寇同学来找,说是他自己有要事要办,他他拜托,念在同学情谊上,所以”
他梗着脖子,说倒像是真,“当时就在宿舍里打论文,舍友都可以为作证!”
系主任又将头转过来:“郁见,你呢?你怎作证?”
寇秋瞬间竟有些哑然。
真堕落!
那边汪连顿顿,却又再度语出惊人:“对不起,老师。其实其实,还拿郁同学钱。”
寇秋:“哈?”
汪连通红着脸,把自己最近账户明细掏出来,上头赫然有笔两万进项,是在前不久时打进来。汪连说:“郁同学知道自己被保研,怕把这事儿说出来,所以给笔封口费——”
还封口费。
被指责抄袭这几篇,正好是在他课业不怎繁忙时候所研究。他没有天天往学校来,大部分时间就在家里抱着大部头点点啃,硬生生把论文给完成。这样说起来,竟然只有燕卓可以为他作证。
可有前面指责他性取向那出,他名字和燕卓牢牢连在起,燕卓证词又怎可能被相信?
旁边老师说:“电脑文档有记录,可以查查看。”
寇秋如今彻底明白套路。他抿抿唇,说:“电脑,就在两天前中病毒。”
在连上图书馆公共网络后,没过多久就中病毒。各盘里文件纷纷躺枪,这又是两年前论文,甚至连他u盘中东西都更新换代过好几遭,哪里还找得到原始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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