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远时并没有在意，这个头
怎
这高？
寇秋迟疑地望
望小媳妇儿足足比他高出大半头
身高来，有点憋屈，“你怎长这高？”
对面少女只是抿抿唇，似乎是害羞，又飞快地将头垂下去。
她并没有回答，眼睛里却亮晶晶泛着欢喜。
得反省。
三天时间眨眼便过。
寇秋到达展厅门口时，正是下午。阳光热烈，但并不燥热，反而温煦和暖，他站在约定好位置等等，没过多久，便看见个黑裙女孩子袅袅婷婷走过来。她穿着件黑色纱裙，裙摆蓬松而大，款式复古，涂艳颜色嘴唇，整个人仿佛是从中世纪走出来
幅油画。
那气质实在是好，清清冷冷，偏偏红唇又透出点艳来，路过人都禁不住频频回头看他，寇秋隔着老远，也眼看见对方，伸出手，晃晃。
寇老干部激动地搓手手，跟系统崽子说：【你妈，过来！】
寇老干部简直甜到心里，觉得小媳妇儿可爱不行。
他把头像也点开，仔细地观察这幅大图。图片里是个圆鼓鼓升上天气球，上头还印个简笔画卡通太阳，衬着后头蓝天，很有番童趣。寇秋看着，忍不住跟他崽炫耀：【看你爸夫，不，你妈——看，她多可爱！】
系统崽子：【】
既然这可爱那
求你赶紧扒裤子上好吗，放和小媳妇儿去约会好吗。
它揣着满肚子狗粮，也细细地打量这头像和名字，忽然间嗅到不对。
种小声喘-息，听人不觉便面红耳赤。
砰地声，气球爆掉。
秦二少这天夜里又爬起来，抿着唇立在水池边，吭吭哧哧洗自己裤子。他洗着洗着，脸便越来越红，心中不由得又将那个想法再回味遍。
好想——
好想和秋秋起玩气球啊。
倒是寇老干部看着对方明显不同于般黄种人深邃眉眼，忽
过来——
来——
——
——等等。
寇秋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这
是它思想太污浊，它怎觉得，这里头好像有点不太对东西呢？
不。
系统想想那边害羞女孩子，又拼命摇着头，把这种想法摇没。
不可能，不存在。它最近真是变得太老司机，看什都像开火车。
你拿，拿你。起把它们打满气，然后灌满水，口气拍打到全都爆掉，里头水洒两人身。
秦二少于是悄无声息地把用户名和图片都给改。
等寇老干部第二天再上直播平台时，便意外地发现自己小媳妇儿换名字，头像也变。
【生而向阳？】他把那名字念念，也有点不好意思，咳声，【这好像——】
这好像是在表白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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