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，”他解释，“统统之前用
淘宝账号买
东西，他出走后改账号默认地址。”
寇老干部：“”
明白，科技力量！
创新果然是进步发展源泉啊！
“就在里头那间卧室，”寇秋也没心思棒打鸳鸯，给他指指，“只是，阿崽好像还在生气。你哄哄，好好哄哄。”
男人把他重新抱回来，低声笑，却并没说话。
许久之后，当寇秋意识都开始朦朦胧胧时，他才在恍惚中听到熟悉声音，“秋秋，要是没办法陪你终老呢？”
男人手抚摸在他脸颊上，
声轻叹。
“你会不会想？”
寇秋想说，说什
傻话。但他眼皮下比下沉重，像是磁铁，最终牢牢地贴合在处。他几乎是瞬间陷入沉沉睡眠，醒来之后，这句话，已经被从脑海里彻底抹个干二净。
霍起眼睛里带狠意。
“他必须幸福。”
同伴静静地看他半晌，也不再劝，只道：“所以，你要加快速度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与主神谈判，并不是件容易事。”
断裂翅膀。
“嗯。”
霍起说，声音很轻。
“在。”
——在。
马赛克应声，倒是胸有成竹，把东西往地下搁，就开始敲那
马赛克没两天就登门拜访。
小伙子很懂事，上门时手里头提大包小包东西，从极品燕窝到上好红酒应有尽有，副拜见丈母娘架势，“统统，他在这儿吗？”
开门寇秋侧身让自己儿婿进去，问：“这快就找来啦？”
他记得这是霍起新买房子，马赛克不应该知道啊。
马赛克拎着东西，淡淡笑。
“嗯，”霍起说，眼眸沉沉，不知想到什，紧蹙着眉心，显然已经下定决心，“但必须去做。”
他在之后日子里出门更频繁，寇秋听说是公司经营状况出问题，也不觉得奇怪，只是隐隐有些担心。在夜深人静时候，他躺在男人胸膛上，轻声问：“霍叔，你没有再瞒着什吧？”
霍起胸膛缓慢地上下起伏着。
“秋秋指是什？”
“所有。”寇老干部翻身坐起来，神色认真，“希望你能说出来，无论是什，们都应该同面对。”
男人第二天仍旧出门。他去见自己同伴，同伴在听到他器官衰竭消息时，并不惊讶，“你已经违反规则太久。主神给你次机会，可你却逆转时间这太荒唐，也太危险。”
霍起手指间夹着支烟。他说：“你不能让再看着他受伤第二次。”
“但——”
“没有但。”
男人截断他话，掐灭香烟，燃烧过后烟灰掉落在缸里，仿佛仍然是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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