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长卿没想到她会出面,时之间神情有些复杂:“已有应对之法,只是长公主不该牵扯进来。太后恐怕会因此责难。”
萧佑喜笑笑,神色有些萧索:“母后心思明白,却不能苟同。况且……既然已经糊涂回,便不准备再糊涂第二回。”
安长卿见她神色释然许多,也不再做无谓劝说,请她入府喝茶,又去看萧安珩兄妹俩,方才送她离去。临走时安长卿犹豫下,还是嘱咐她这些日子尽量少出门。
萧佑喜凝视他片刻,似乎明白什,点点头道: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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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执条金鞭,眼神如刀,金鞭在地面抽出脆响:“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动!”
安知恪惊,下意识退后步。长公主深居简出,不少人已经忘记她曾经也骄横跋扈过。她是赵太后唯女儿,亦是先帝最宠爱孩子。因自小性情冷傲,行事无忌,先帝唯恐日后她会受欺负,特赐金鞭,除太后外,皆可鞭笞。
没想到她会横插脚,安知恪心道不好。果然就听她又道:“陛下重病昏迷,本宫亦见不到圣颜,丞相又是奉何人旨意行事?”
安知恪咬牙,躬身道:“陛下重病,太子监国,自然是奉太子之命。”
却听长公主冷嗤声:“萧祁桉秽乱宫闱,虐杀民女,性情残,bao不仁。如此无品无德之人,早被皇兄废黜。而今你们挟持皇兄,假传圣旨,颠倒黑白,便真以为世人眼睛都瞎?”
安长卿与长公主番话,很快在邺京城传开。这些日子朝堂动作不断,城内很有些人心惶惶,百姓看不懂局势,但不少书生却看明白——这是皇位之争。
若是他们不知道废太子所犯下罪行,或许对天家争斗也就私底下唏嘘感慨番,然而自安长卿番话后,城中忽然多出许多乞儿传唱歌谣,还有不知何人所印罪书四处张贴,将废太子萧祁桉罪行说得清楚明白。
时之间,萧祁桉名声跌倒谷底。不少大无畏学子写文章抨击太子罪行,又揭露赵太后与赵家狼子野心。
她话音刚落,就听聚集围观百姓片哗然,之后便是阵低低议论声。他们眼中有畏惧亦有鄙夷。有激愤书生藏在人群中喊道:“长公主所言极是!北战王领兵征西,你们却趁他不在,捏造证据构陷王妃,实在令人齿寒!”
时之间,附和之声不绝于耳。
安知恪回头望眼,示意禁卫军去赶人。嚷嚷百姓渐渐散,然而安知恪此行目却也无法再达成。
深深看安长卿眼,他挥手道:“们走!”
待人走,长公主才松口气,转身看向安长卿,担忧道:“萧祁桉不会善罢甘休。明着不成,许会暗中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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