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满微笑微不可见
扩大，问他：“真只欺负过
？”
纪燃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床尾板上，以为他真要去告状，语气都变恶劣
：“是啊，怎
样？”
“为什欺负？”秦满问。
“你这傲，活该。”纪燃打个嗝，“才要问你呢，天天用鼻孔看人……有没有教养？”
秦满
边手肘抵在床沿，撑着下巴，循循善诱地问：“就因为这个？”
秦满道：“网上事很快就会过去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纪燃顿：“你都看见？”
秦满这人比他想象中要无聊得多，他好歹还有个积灰微博账号，秦满却是连个微博都没有。纪燃直以为秦满还不知道今天发生事。
“你觉得他们说，是真还是假？”纪燃突然转过头问他。
秦满道：“假。”
正，纪燃要更像赵清彤些。
“漂亮有什用。”纪燃声音懒懒，“又笨又弱小，只知道任人摆布，漂亮遭罪。”
秦满委婉地反驳他：“那个年代网络还不发达，也没那多求助渠道，有时候顺从比反抗更加有用。”
瓶酒被塞到他手上。纪燃表情不耐：“话这多，这个能不能堵你嘴。”
秦满笑笑，刚要接过来，就见纪燃把手缩回去，酒瓶被他伸进嘴里，牙齿轻轻挑，瓶盖轻而易举被打开，然后再伸到他面前。
纪燃盯着他看，眼角泛红，也不知道是醉还是哭时留下来痕迹。他放弃辩解，恨恨道：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谁让你过得这好？”
秦满失笑，这
纪燃嗤笑声，脑袋垂落在左肩，像是终于忍不住：“那群傻逼，嗝……要是真吸d，会有这多知情者？！”
“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多朋友亲戚，怎这会儿，全冒出来？”
“还说，说校园,bao力？”想起上学那会受过冷眼和孤立，纪燃气极反笑，“校园,bao力谁？”
他眯着眼转头，看着秦满和脑子里那个穿校服冰山脸重合在块。
然后他笑得更大声，恍然大悟，“哦，秦满，是欺负过你……你去骂吧，别人不行，但你可以。给你注册个微博账号，你去找媒体爆个料，能赚不少钱。”
纪燃用遥控器关掉屏幕里东西，随便开档现代电视偶像剧。
两人沉默着喝会，纪燃问：“你刚刚那说，不怕被纪惟报复啊？他要是赶你出公司，或是要跟你绝交，可是不会负责。”
“赶就赶，老板是你，不是他，不算失业。”秦满倒看得开，“也不缺他这个朋友。”
纪燃显然被这话戳中痒处，脸色稍霁，继续闷头喝酒。
他其实喝得已经很多，头脑发晕，但就是不愿意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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