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燃说完,趁程鹏还沉浸在两人对话里,眼疾手快地把对方手中球给抢走。
“靠。”看到球被纪燃轻松丢进篮筐,程鹏道,“够阴。”
纪燃哼笑道:“没说暂停,不算阴。”
打完球,四人块去大排档吃饭。
“嘿。跟你们说个事儿。”岳文文剥着小龙虾,笑得特别得意,“把温笑脚踩N条船事给掀。”
不过总归是没再提扔掉事。
下午,纪燃约程鹏打球。
在拘留所蹲几天出来,程鹏决定放松下,这两天都没去公司。
秦满右手没恢复好,还不能做剧烈运动或提重物,跟岳文文坐到观众席上。
“过两天去马代趟。”球场上,程鹏流着热汗,道。
他脖颈往下地方都是红痕,不免让纪燃想起昨晚事。
纪燃不自然地咳声,看着他手上衣服,明知故问道:“你在干什?”
秦满道:“上面沾点东西,不方便放洗衣机,就用手洗。”
沾什东西,当然不用细说。
纪燃揉揉鼻子:“……有什好洗?直接扔。”
翌日。
纪燃醒来时候,听见浴室有水声。
枕头旁没人,他伸手摸下被褥,因为被窝盖着,里面还留着点温度,说明浴室里人也是刚醒不久。
他连着打好几个哈欠,艰难地离开被窝,从衣柜里随便扯条短裤套上,朝浴室走去。
他推开浴室门,秦满同他样,只穿裤子。正站在盥洗台前,闷不做声地在……洗衣服。
想起温笑当时表情,岳文文就特想笑,“还把他私下找前男友约炮事,告诉他前任现任……昨晚本色简直就是大型闹事现场,温笑脸都被刮花。”
纪燃对待仇人从来不手软,他问:“波及到你没?”
“没有,躲得特远。唉,
纪燃拿起衣服角擦去脸上汗:“去干什?”
“度假,玩半个月再回来。”程鹏说,“起去?反正你最近也没什事干。”
“不去。”纪燃拒绝道,“忙。”
程鹏笑:“你有什忙?”
“约几个赛车手吃饭。”
“不扔,以后还能用。”
“用个屁啊。”纪燃靠在门边上,“……老子不会穿。”
“下次穿。你这个买得宽,刚好合适。”
“……”
纪燃忍不住脑补下,只觉得口干舌燥,“大清早,别他妈搞黄色。”
洗是那套满高校服。
纪燃耳朵有点烫,他不是没见过秦满洗衣服,以前他就在秦满寝室门口蹲守过。
他只是没想到有朝日,秦满居然会给他洗衣服。
他张嘴想说话,才发现声音哑,只发出个沙哑音节。
秦满这才从水声中听见动静,回过头来:“吵醒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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