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澡堂，到处是能就地取材
东西。
切做好，秦满伏在他肩头，突然想到什
，停顿下来：“……套子还在校裤
“不知道，真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赤着身，又有过多次深入交流。现下只要个眼神，点细碎接触，都能成为烧光理智最后簇火。
纪燃转过身，手放到木门开关上。
秦满还以为他要出去：“等会儿，把身子擦干……”
这下轮到秦满沉默
。
纪燃说就后悔，接着道：“
他妈都说不来这。”
秦满突然站起来，转过身，抓住他手上毛巾：“别搓。”
纪燃怔：“嗯？”
“来做。”
纪燃这边水没关，水声哗啦啦，两人刚碰完水，肌肤都冰凉滑腻，触碰时仿佛带团火。
“小学弟。”秦满叫他。
“干什？”
“你不是说，第次看洗澡，看硬？”
“……”他妈，他就知道秦满要提这茬，“闭嘴。”
所以从来没在公共澡堂洗过澡，他上次踏入这里，还是为偷秦满衣服。
这个时间点，公共澡堂压根没人。
纪燃原本还是很抗拒，进去看，才发现多年过去，澡堂也进化——两个淋浴头间隔面墙，外面还有木门挡着。
程鹏自然是不会在这洗，已经回去处理公事。岳文文则是跑腿帮他们去车上拿衣服，顺便跟体育老师谈心。
偌大个澡堂，只有他们两人在。
他话还没说完，纪燃就抬手个用力，把那小小帘子拉上。
洗浴空间本身就小，这遮，完全隔离开两个世界。
秦满没再说话，只要纪燃个眼神，他便能毫无顾忌地奉献出全部。
两人迎合，接个绵长吻。
水渐渐有温度，现在已经入冬，外面凉意阵阵，帘内热火朝天。
纪燃瞪大眼：“操，不做，你疯？？你看看这是哪里……”
“现在是下午三点半，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洗澡？”秦满在他耳边蛊惑，“而且这还有帘子，拉上就什都看不见。”
纪燃恍然。
怪不得秦满会突然答应来澡堂。
“你是不是早知道这里上帘子和木门？？”
“那你现在硬没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？”秦满盯着墙砖，笑，“说啊。”
他本来就想逗逗纪燃。
谁想身后人沉默会儿，突然道：“……有点儿。”
水还没开始热，凉水打在身体上，刺激又舒爽。
纪燃正研究着怎挤压面前沐浴露盒子，就听见身边传来句：“小学弟，帮忙搓个背？”
纪燃嗤笑：“你背上镶金还是嵌钻？”
两分钟后，纪燃拿着毛巾，下下地帮秦满搓着后背。
其实没什可搓，干净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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