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
，哪怕只有
晚上，他也该满足。总比在梦里摸不见碰不着
好。
他虽然羡慕，但也知足。
刚起床时，那股兴奋劲儿撑着，江云间没觉得有什
。直到洗漱完穿衣服时，他才觉得浑身酸痛得过分。
他坐回床上，躺到程鹏昨晚睡觉位置。
人虽然走，但味道还在，像是香水，又像是沐浴露。
江云间坐起身来，又带着侥幸心理，去趟浴室。
片刻，江云间平静地接受套房里只剩下自己事实。
也是，昨晚博镇就跟他明说，对方只要晚。
江云间高高提起心脏瞬间坠落，觉得嘴里苦苦，分不出是什味道。
他拿起牙刷往嘴里塞，让牙膏味道覆盖掉那层苦味。
今晚，他有意给身下人点甜头。
他第次听见江云间兴奋时声音，低低，段段，克制又压抑，竟然意外好听。
……
江云间醒来时候，已经是中午十点。
他们是第次持续这久，程鹏昨晚兴致好像很高，折腾到几乎天亮。
来，他还未反应，江云间就挺直腰，跪在他面前。
“
知道，之前……弄得不好。”江云间慌乱地解他腰带，“可这两年，已经练得很好，不信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真，会好好做。”
“……”
没想到小男星这大胆，程鹏毫无防备，轻松被他得手。程鹏本来就有些微醺，在这个状态下，最容易情动。
他脸贴在枕头上，红着耳朵嗅好几遍。
手机响起，这个时间点，会给他打电话只有博镇。他没看来电显示，接就往耳朵上放。
“博哥
江云间知道，两年前程鹏曾经跟个小情人在起过。
谈恋爱那种。
跟程鹏谈恋爱是什感觉？江云间忍不住试想下，却怎也想不出来。
对情人都这温柔，更何况是对爱人呢。
江云间把杯子放回原处。
江云间食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，那是不是说明……他昨晚表现，比之前都要好很多？
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。
他小心翼翼转过身，想偷看男人眼。
枕边空空荡荡，别说人影，连丝温度都没留下。
“……”
而且他也确实很久没碰别人，也不知道是江云间短暂急促呼吸，或是他仍旧笨拙技巧刺激自己，那久违感觉来得猛烈又突然，他保持原先坐姿，最终还是没把人推开。
程鹏向来不爱忍耐，江云间弄到半，他伸手捏住对方下巴，迫使他把头抬起来，跟自己对视。
“自己弄过？”
江云间咳两声：“嗯，都弄好……”
以前两人接触时候，程鹏都是只是单纯发泄，并没怎顾及到江云间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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