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怂怂双手捧过去，喝
口，在心里向7777确认：【这像是顾先生平常用
杯子。】
7777看着也像，但它不怎
想把确定答案给宿主，因此说：【是吗？】
杜云停又扫
圈，笃定：【这就是顾先生平常用杯子。】
7777：【因为你没看见其它杯子？】
【不，】怂怂纠正，【因为水是甜。】、
还不及自己手大。顾黎收回来，视线重新移回到活上。
他速度比杜云停这种不擅长干活快多，不过个多小时就已经把所有要磨粮食磨好，撩起毛巾擦擦额头上滴下来汗。小知青还在旁边站着，手里头风扇更勤快。
顾黎把筐放回去，问：“上午没事儿？”
杜云停点点头，眼巴巴站在他家门口不挪窝。
男人沉默会儿，问：“进来坐坐？”
话说出口,顾黎自己都不由得愣。
小知青也有些惊讶，眼睛比平日里更圆点,诧异地望着他，“顾二哥？”
顾黎眉头蹙起来，语气生硬：“快去。”
杜云停又看他两眼，当真把东西交给他,自己转身去屋子里。顾黎个人在外头沉默地干着活，面干面想自己到底是抽哪门子风,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,里头青年却又小跑着出来，手里拿把蒲扇。
“辛苦二哥,”他声音很软，“二哥,
给你扇扇风。”
【……】你闭嘴。
他喝两口水，男人又沉默地抓过来把子糖。是杜云停没见过牌子。这个时候糖并不多，也金贵，大多是留着过年时候分给小孩，个小孩能分个两个就欢天喜地。顾黎抓就给他大把，满满当当塞在他口袋里。
杜云停剥开个，现场就开始吃。
他在床头看见大摞用绳子捆扎着书，像
就等这句呢，杜云停立马进窝棚。
里头空间其实并不大，毕竟不是安排给人长住地方，四面甚至有些漏风。只是顾黎打扫干净，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有棱有角，进来打眼看，倒也整洁。
男人之前背回来行囊还放在床角，鼓鼓囊囊，把本来就不大地方衬更小。
杜云停在小凳子上坐好，男人给他倒杯水。
“谢谢。”
那风其实不大，可顾黎心里头却软,熨帖不行。他看眼小知青，说：“你去坐着。”
杜云停不坐,非要在他身旁前前后后跟着。太阳渐渐热烈起来,没会儿就晒他脸颊潮红。
顾黎看不下去,硬是找个草帽,把罩在他头上。帽子有点大,杜云停伸伸手，勉强扶正，视线都快被帽檐盖住。张脸被盖小半,显得脸不过巴掌大，精巧很。
男人看会儿，突然把手伸过来，比比。
杜云停：“…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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