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说
都是些正经话，可杜云停不知道怎
，脸都有些红。男人对于枪支武器热爱兴许是天生，骨子里头就含着激荡热血，顾黎
面教着他，他却面止不住地偷看着顾先生，觉得这样沉稳平静放顾先生拿起枪时，格外有种让人想入非非魅力。
尤其是那手指，很长，关节很清晰，握着沉甸甸枪把时，就好像握着根羽毛样，压根儿不费什劲。杜云停盯着他摩挲过枪手，口干舌燥，也想让那只手这摸摸自己。
男人手忽然碰
碰他腰。这下子碰触钻进衣服里，小片皮肤都跟被烫样火烧火燎。
杜云停颤，细小疙瘩下子从脖颈上冒出来，整个人都是哆嗦。
这足以预示着这身子到底有多青涩和敏感。
手感很好，毛茸茸，让他想起当年驻扎时曾在野地里打到鹿。
小知青穿这身也很不错。武装带扎，衬得腰细、腿长。带檐帽往头上扣，脸显得又嫩又小，还透着点英姿飒爽劲儿。
妇女主任先前已说明来意，又道：“咱们村里，也只有顾黎同志正儿八经摸过枪。郁知青，让顾黎同志给你好好指点指点，也学学这派头！”
有这话，顾黎就径直站在小知青身后。其他人排练仍在继续，没什人注意他们这边，两人立在角落，纠正姿势。
“手。”
去。
这村里头难道还有个捕猎能手不成？
他继续摆弄着枪，过会儿，忽然听见后头妇女主任声调高昂：“郁知青，行，你看看
给你找谁教你来！”
杜云停扭过头，对上双熟悉眼睛。顾先生正将双长腿，迈过门槛，屋里头很亮堂，他眉骨上那颗小痣也被照清清楚楚。
他目光也投过来，准准地和小知青撞上，看见小知青从椅子上站起身，惊喜地喊：“顾二哥！”
顾黎顿顿，显然也不曾想到他反应会如此之大，可手却并没从里头抽出来。
“专心。”
男人低声道。
这声音太轻，别人谁也不曾注意。杜云停腿都软，挣着回头去看他，看见男人眼睛深处也是模样火光。火光熊熊，让平日里严谨沉肃男人看起来格外不同，像是从神坛之上迈步下来，下子有凡人表情。
他听到顾先生呼吸声，有点重。
男人声音沉沉，把小知青手腕向下压压，“托稳。”
另只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拍把。
“腰背挺直，收腹！”
“枪握紧！”
……
这声喊很软，好像能拉出糖丝儿来。顾黎嗯声，手顿顿，还是在对方刚刚剃圆寸头上摸摸。
“刚剃？”
小知青点头。
“不错。”
顾黎淡淡评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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