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嘉言，玩笑开
次就够
。你把顾黎同学牵扯进来干什
？”
杜云停听到那俩字，心里头猛地咯噔。他迟疑地望着老师
眼，慢慢又把那个名字重复遍。
“顾……黎？”
后头有人大声嚷嚷：“你怎不直接说你喜欢顾黎呢？”
这句好像掀起什风浪，全教室都哦意味深长。杜云停心砰砰跳，好像把这里头其它声音都盖住，他只慢慢扭过头，朝着众人都在看那个方向望去。
激程度跟真有学生扛着炸药包来炸学校也差不多少。物理老师也愣愣，随即训斥道：“瞎说什！”
这声明显是对着杜云停来。老师都有个通病，喜欢在各种问题上包庇好学生。
他几步走下讲台。
“你怎知道是林华翰传？拿过来
看看。”
林华翰这会儿脸色跟纸样惨白，就盯着物理老师接过去手。老师们都认识他笔迹，看见那句话，瞬间脸上神色也变变。他从纸上抬起眼，有点儿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得意门生，“华翰？”
那里还坐着个学生。他身板笔挺，头发弧度被外头照进来炽烈阳光切割，好像里头装满细碎光斑。桌面上有短短影子，他手臂放在影子里，手指仍旧握着笔，在写着什。仿佛这喧闹声浪在传到他身畔时避开，他独自在自己世界里头安坐如山。
杜云停眼睛都要直。他愣愣地看好会儿，抬起步子就要向对方走去。物理老师平常脾气挺好，这会儿倒也没生气，只拍拍他，说：“干什，魂都被勾？见钟情？”
班里头笑声更响亮，杜云停立在这样起哄声里，却很认真地点点头。
“嗯。”
顾黎眼睫颤动下，慢慢抬起来。他隔着这样距离，淡淡看少年方向眼，看
“你搞错吧？”杜云停还要在旁煽风点火，“是喜欢同性，可要喜欢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啊。只不过想让你帮写写作业才给你买东西，这得脑子多有毛病才会误会对你有意思？”
班里有人小声笑，和他走近那几个人笑最响亮。老师也哭笑不得，刚才震惊这会儿多少都变成学生居然敢这当众出柜无奈，偏偏别嘉言是个富二代，有个好爹，连校长都对这学生好声好气，他也没什办法，“那要不你说说，你喜欢什样？”
杜云停半点不避讳，大大方方道：“喜欢那种个子高，身材正好，腿长。最好眼窝比较深，眉骨高点，要是眉毛上面有颗痣，那才好看……”
他越说，班中同学目光越奇怪，听到眉毛上面有痣，都像是说好似齐刷刷扭过头，往教室第排窗边看。
物理老师脸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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