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黎沉声说：“应该。”
他将杜云停之前
说词拿出来，“你也说过，你就适合激励学习法。”
卧槽！杜云停好想穿回去捂住自己当时说这话嘴！
他试图挣扎，“可是上
次激励成果
都没拿到——”
“这次你可以马上拿到。”
杜云停这会儿早已经把刚才作浪忘完
，茫然道：“什
？”
顾先生黑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。
“打蛇精。”
怂怂张张嘴，合不上。
“可刚刚是开玩笑——”
【你就不怕后头翻船？】
【翻什船？】杜怂怂说，【就现在后宫三千顾先生，怎可能陪去打蛇精？——倒指望顾先生好好翻几回土。】
系统怒吼：【别提翻土！】
放过纯洁朴实农民伯伯！
杜云停体贴地换个词，【耕种，耕种。】
然也不能。
怂怂当晚便迫不及待要讨要自己奖品，巴巴地跟着顾先生后头要往浴室里进。顾黎没让他进，指头抵着他额头又将他抵出来，“分开洗。”
杜云停丧头耷脑，好像个被冰雹打茄子。
只看他这模样，顾黎心中又涌出些不忍。他顿顿，将后句补上，“等考试结束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，”顾先生慢吞吞把后半句话补全，“激励机制，有奖自然也有惩。”
杜怂怂忽然有很不好预感。
“嗯，”顾先生淡淡道，“不是。”
“！！！”
果然，顾黎脸上连丝说笑意味都没有。杜云停这会儿有点慌，他更多意思只是想逗逗这会儿难得纯真顾先生，并不是真想和顾先生玩“如意如意顺心意”游戏，毕竟可乐瓶子和养乐多之间差距有点大，努力结果往往都是杜云停自个儿手腕酸疼，跟提超负荷东西样好几天换不过劲儿来，指不定还得用上腿。
他咽口唾沫。
“刚刚想想，觉得纯洁学习还是不应该和这些东西挂上钩……”
【……】
杜怂怂歪词成串地往外冒：【不然播种？农作？耕地？锄地？挖井？】
【……】
7777选择屏蔽所有农学相关词汇。
洗完澡出来后，顾先生铺着床，忽然从薄唇里头蹦出个词，“可以。”
怂怂好气。
趁着门还没完全关上，他和顾先生打商量，“那下次要是再前进，们能去救爷爷吗？”
顾黎眉头蹙，显然是没明白什叫救爷爷。杜怂怂很是羞涩地和他解释：“就是打蛇精那个动画片……”
葫芦娃，互撸娃……
顾黎这个冷淡自持人，这会儿愣是被说耳垂都红，薄唇紧紧抿，立刻把将门合上。杜云停在外头笑得不能自已，听7777心里直敲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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