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补能怎
办？他上哪儿再去找这个又
解自己又尽心尽力
老师？
顾黎拉过他课本，开始讲课。虽然并不是同
专业，但顾黎所学涉猎很广，这些基础课程讲起来丝毫没有难度，理清脉络后，很快从头到尾给他串遍，串完后掩书本，“现在开始考核。”
杜怂怂瞪圆眼，跟只受惊兔子样，差点儿从原位上蹦起来。
“现在？”
“——现在。”
顾黎：“因为涨价。”
杜怂怂：“……？”
顾先生不动声色，手指在桌上下下轻敲着，敲很有些心猿意马，“每错个知识点，就开荒次。”
杜云停大惊失色。
卧槽，这涨比房价还猛——顾先生教育机构什时候变成黑心企业！之前友情价呢？
“顾黎不是咱们系。”
“没关系，”怂怂说，“他肯定会。”
同学看着他目光里明晃晃装满羡慕。
真好啊，有个学神当朋友……
国家什时候给他们也人发个这样朋友？
茶倒水、咨询问题，试图从其中打探出点情报。
老教授看他们心思看个准，登时挥手。、
“没用，”他说，“学习这种事，靠是俩字，自觉。有这时间，不如回去学习。”
同学悻悻，他们倒是想回去学，但那也得全部听得懂啊……
杜云停得这句话，倒是半点都不急，施施然掉头往回走。男生跟在后头，问他：“别嘉言，你准备回去学习？”
“等等等等！”杜怂怂东蹿西跳，“让
先看遍……”
他这会儿采用填鸭式记忆法，强行把知识往脑子里头塞，全靠着出色记忆力单方向灌输。可这课程完全不是靠记忆力搞得定，回答时，杜怂怂还是答磕磕巴巴，看着顾先生小本本上个知识点接着个知识点往上记，就跟看即将被犁坏地样，痛心疾首。
顾黎个个点过去，身心愉悦，“七个。”
杜怂怂舔舔嘴唇，试图申请再来，“想尝试第二次机会……唔……”
他猛地打个哆嗦，已
他试图讨价还价，“黎哥，要不门——”
顾黎唇角微微勾，很快又放下来，“不还价。“
“……”
顾先生：“补不补？”
杜云停忍辱负重，“补。”
杜怂怂抱着自己小本本，又去找顾先生补课。他故技重施，还想凑近顾先生来个亲亲，顾黎微微侧头，反而躲开。
怂怂：“？？？”
他有点茫然，为什不让亲？
顾黎掀起眼皮看他，淡淡道：“学费。”
杜云停说：“就准备交啊。黎哥为什不收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有笔记？”
杜云停想想，“没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但有顾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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