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观众在屏幕前露出
黑人问号脸。
这就完？他们还以为有什
大料要爆……
“没什料，”杜云停笑眯眯，“就是想和大家分享
下学习心得，离高考没几个月，希望大家都能在学习里收获到乐趣，有所体会和成长。”
“……”
你个经纪人，为什要抢高中老师
台词！
接机人：“……？”
什叫没忘？
他想想，试探着接道：“雪松年纪还不大，毕业没几年，高中知识可能还记得点……”
顾黎往车座上微微靠，仍旧看着直播，“嗯。”
他没有再多言。
不近人情意味。只有眉骨上头那颗小痣轻轻淡淡，把这种严厉感觉冲淡些，就好像滴清水滴进浓墨里。
同事被他看眼，不自觉有些瑟缩。
“打开。”顾黎淡淡道。
接机人忙重新将直播打开，递给老总看。屏幕上青年顶着头白毛，毫无阻碍地向下做着题，很有点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意思，看出来底子相当深厚。涌进来看热闹人越来越多，已经朝着三百五十万突破，评论刷更快，几乎看不清到底在说什。
只看眼，顾黎眉头微微蹙起来。
众人愤愤不平，人人心里头都开启马场，无数匹草泥马飞奔而过，嚷嚷着要求他多说点陆由事。杜云停跟没看见似，自顾自就要关直播，忽然像是想起什，又返回来说：“对。”
观众心里重新燃起希望，陆由猛地沉下脸，紧紧握着手机。
他已经猜到斐雪松要说些什。自然是他事。
说他忘恩负义，说他陷害……
但杜云停张张嘴
杜云停当晚结束直播时，直播间观众人数已经朝着四百五十万飞奔。这回除来看热闹，还有哀嚎高中生，嚷嚷着这根本不是人类速度，是神速度。
套卷子做这快，老师看都要哭。
这怎够时间品味其中精华？
更别说正确率还高……
之前黑过斐雪松没文化人都觉得有些啪啪打脸，也不再在评论区冒泡。直到刷完套题，杜云停把书合，就要和大家说再见。
“他是裴雪松？”
接机人有些诧异，没想到顾黎居然会认识。他想想，原因只能是前段吸d事，不由得替同事分辨，“雪松原本带陆由带特别尽心尽力，主要是因为陆由自己有异心，才弄出来事——”
顾黎没有听他说话。他只定定地凝视着屏幕上人，若有所思。
半晌后，顾黎嘴角忽多些笑意。
他本来不是那种温存人，这会儿笑，倒让人莫名在意起来。接机人愣愣，还没从老总下飞机之后第次出现笑脸里头回过神，就听见顾黎评价：“写不错，还没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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