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着往地上指
指，这聋哑人给他比划
串更长
，彻底把男人给看懵。他愣愣，只得放弃这个，也没低头把东西捡起来，仍然往前走去。
他走后，对面直不吭声老太太倒瞬间把眼睛睁开，伸手就要去捡。就在这时，坐在对面聋哑人却突然开口，对她说：“
要是您，就不会去碰。”
老太太手顿，惊诧地翻眼睛望他，“你会说话？”
她反应过来，脸又往下拉，“捡起来怎
？——他自己不要！”
杜云停说：“这钱不好，可能会害命。”
他猛地打个哆嗦。
陆澄毕竟是年轻人，裤子也都是时尚，并不规规矩矩覆盖到底。牛仔裤边缘带着发白毛边，露出小截又细又白小腿及脚踝来。——刚才那东西，就是蹭着他脚踝过去。
只被这碰下，寒意就从那小块皮肤上蔓延开来。杜云停低头看眼，只看见个红包掉落在地上，里头似乎还包着钱。
他没动弹，仍旧坐在原位上。
倒是那掉钱人扭过头来，摸摸自己口袋，随即抱歉地冲着他笑。
便是把他和原主彻底划分开来。
看来是真本事。
他拿着签文坐在回去车上，7777还在惋惜：【要是这位大师还在，说不定还能再求个。】
昨天电梯那场，真是把它吓到。它本来是信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系统，只可惜这是个灵异世界，完全不按唯物主义世界观基本规律来——7777几次都几乎快嚎啕出声，至今想起来那双通红通红眼睛仍然心有余悸。
杜云停却摇摇头，要是大师仍然在，杨达便不会这快下手。
“不好意思，这位先生，你能帮捡下钱吗？”
杜云停定定看着他，动也没动。那人表情焦急些，又道：“腿脚不怎方便，不然就自己捡。是想请你帮个忙——”
杜云停还没动，脸上神色看起来还有些迷茫。男人还待再说，杜云停率先挥动着手臂，做出几个动作，又是点自己又是点对方，表情真挚又茫然。
7777：【……】
男人眉头微微蹙蹙，小声嘟囔句：“聋哑人？”
他没再吭声，路上都在思忖，坐在地铁上也满怀心事。
地铁上人并不多。这时候是上班时间，又是城郊线，几节车厢才能零零散散看到两个人。杜云停坐地方，只有对面坐着个老太太，身旁溜都是空位。
他坐在靠门位置上，正想着事，车已到下站。
门打开，有人上车。
杜云停没有抬起头，自然也不曾看清来人那张脸。他拿出手机，重新搜索那座墓信息，忽然感觉到有什冰凉黏腻东西蹭着他脚踝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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