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向天在院子里没事干,问下人闻湉院子在哪里,就溜达过来逗闻湉。
刚进院子,就看见坐在窗边闻湉。
闻湉黑发披散,眉目间带着湿漉漉水汽,整个人柔软不可思议,
“这……”大夫有些为难,“这伤药比老朽好,伤口好快。”
闻湉动动脚趾,不太乐意说那就明天换吧。
大夫离开之后,闻湉又要洗澡,其实昨天楚向天给他擦得很干净,但是他想到是楚向天给他擦身,就连身上穿也是那人衣服,就浑身长草样难受。
大夫才交代不能碰水,代福自然不敢真让他洗澡,只得让下人抬个大木盆进来给他擦身。
闻湉在屏风后脱掉衣服,身上撞出来伤倒是不怎疼,他有些惊奇看看,连淤青都是淡淡。似乎是真好不少。
闻家宅子是四进大院子,进门后左边是正厅,右边则是膳房连着花园,穿过中间走廊,过垂花门,就是内院。
客院在西边院子,管家带着楚向天进去安顿好,又安排两个下人听候吩咐后才离开。
挥手摈退下人,楚向天拿起桌上杯子打量,闻家不愧是四方镇巨富,就连客人住院子也下功夫。青花缠枝茶盏通身通透,手感极佳,看就不是凡品。
给自己倒杯茶,楚向天默默琢磨后续计划。
先前对傅有琴说话,也并不全是编,周传青已经到金矿上探遍摸清底细,开采金矿人员多且杂,四周还有官兵监视,开采地点在四方镇跟乐河镇中间,两镇不可能置身事外,甚至还有可能牵扯更多。他现在要做,就是弄清楚南明郡跟金矿牵扯到底有多深。
要是换成以前,不青青紫紫半个月,根本不会见好。
不过闻湉也没有多想,让代福给他擦干净身体,又嫌弃头发不干净,要洗头发。
代福只能又换盆水给他把头发洗净,用布巾把头发包裹起来,闻湉换上柔软中衣,感觉整个人都清爽。
披上外袍子,闻湉坐到窗边,代福拿布巾给他擦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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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匪身份下山多有不便,如果趁机住进闻家则不同,外面传言他也听说,倒正好是个留下来好借口。
只不过……楚向天手指在桌上敲敲,嘴边露出丝愉悦笑容,闻家小少爷怕是又要气鼓鼓瞪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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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福背着闻湉回东院,府里大夫也被急急传唤过来,重新给闻湉检查过,大夫将布巾重新包扎好,“给公子包扎人手法很好,伤药也是好药,伤口没有发炎,公子近几日不要碰水,明天再来给公子换药。”
闻湉不太高兴撇着嘴,“现在换不行吗?”他不想用那个土匪头子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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