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湉嗤笑声,“和离赘婿而已,你有什脸面再称父亲?况且现在姓傅,傅家傅,跟你可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“你!”闻博礼气脸都绿,耳边听着周围人小声指点,脸色更加难堪,最终只能甩袖子回对面,“你们别后悔!”
傅湉现在才不怕他,哼声对店里管事道:“以后别让他靠近铺子,怕他脏傅家地。”
……
甩袖回米铺,闻博礼端起桌上茶又重重放下,瓷器发出清脆撞击声,洒出茶水顺着茶几流下。米铺内都是来买米百姓,米铺今天新开张,买两斗米,就送半斗,因此米铺内人也有不少。
“闻博礼在咱们米铺斜对面新开家米铺。”这明摆着要抢生意,还要恶心人。
傅湉眉头皱起来,“他还有去门口守着吗?”
傅吉点头,语气有些嫌恶,“每天都去。”
“这事就不用告诉娘跟姐姐,”傅湉沉吟片刻道:“回去处理,你多带几个人留下来护着庄子,让她们在庄子上多散散心。”
傅吉躬身应下来,转身下去安排。
闻博礼闹出动静太大,铺子里人都偷偷瞥着屏风后人,互相小声交谈着。各种或窥探或好奇目光落在身上,闻博礼如同芒刺在背,只坐片刻就忍不住,重重挥袖离开。
新置办宅子在东大街,三进宅子倒是不小,但是周围住着都是些三教九流人,终日吵闹不得安宁。不愿意回家,闻博礼干脆去青.楼喝酒。
那里有两个姑娘挺会唱曲儿,小意温柔也比家里那个终日惦记着名分女人要讨喜,闻博礼靠在竹榻边喝酒,两个姑娘就靠在他身上唱曲,时不时给他倒杯酒……
温香软玉,美酒佳人,仿佛所有挫败跟烦恼都离他远去,闻博礼鬼混到傍晚,天色已经暗淡下来,才穿好衣裳,塞两锭赏银到姑娘胸口,歪歪扭扭下楼回家。
跟傅有琴和离后,他不必再憋着忍着,听曲儿喝酒玩女人,没有人敢管着他,他也不必终日惶
午间时候,傅湉跟傅有琴打个招呼,说铺子有事要回去处理,让她们继续在庄子上散心,就跟楚向天起回四方镇。
傅湉直接去铺子上,斜对面原本是家卖糖铺子,现在却换成“闻家米铺”,因为新开张,牌匾上还挂着红绸缎,闻博礼正在门口迎来送往,喜气洋洋。
傅湉厌恶看眼,就要转身进去,却被眼尖闻博礼喊住,“佑龄,你们母子还要躲到什时候?”
“你离们远点,自然就不用躲。”傅湉毫不客气道:“不躲远点,怕母亲看见你脏眼睛。”
路过行人好奇停住脚步往这边张望,闻博礼涨红脸,“你就这跟你父亲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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