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湉本来就看中饶家地,听见他这说,自然是答应下来。
见他同意,年轻人也就是柳青,留下管家招待傅湉行,自己则小心翼翼抱起虚弱饶去念离开。
饶管家看见傅湉好奇眼神,出声给他解释道:“差不多两个月前,念少爷跟青少爷闹别扭,带着人出去散心,结果路上遇见匪徒,只有个下人逃回来,说念少爷他……出事。”
“老爷气急攻心病倒,青少爷也自责不已,所以乍然看见人还在,才时失态,还请傅公子不要介意。”
傅湉摇摇头,以为已经故去亲人原来还在,会如此失态也可以理解。
消息。”
青年眼睛立刻亮,急忙道:“免贵姓饶,饶去念,出自曲临饶家,饶家宅子就在东三巷,烦请您帮送个信,来日必有重谢。”
他说太快太急,串话说完,又连连咳嗽两声,脸颊泛起病态红潮。
饶家……傅湉跟楚向天对视眼,他们这次看中块地,就是属于饶家,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碰上饶家人。
不过这个时候显然并不适合谈事情,看着青年病怏怏样子,只能让他先写封书信,然后让车夫送到饶家去。
老管家陪着他闲话家常,顺带说不少兴东郡风土人情,等到代福收拾好行李,行人就随着管家去饶家。
本来以为等回信还要阵子,谁知道车夫出去不过半刻,就带来饶家人。
来人是个年纪不大年轻人,穿着身深蓝锦袍,跟楚向天差不多高,但却异常瘦。两颊凹陷下去。傅湉看着,觉得他也不比床上奄奄息人好上多少。
那人从进门看见床上人后,就呆呆站在门口,傅湉拱手跟他打招呼他也没反应,愣愣站会儿后,他眼眶忽然就红,小心翼翼走到床榻边,俯身轻轻抱住已经昏睡过去青年,颤声道:“表哥,你没死……你没死……”
床上人睡不深,迷迷糊糊醒过来,看到却是他最难以面对人,但转眼又见他副要哭样子,想起自己出门散心出事,时隔近两个月,他肯定都担心坏,就挤出个笑容来,在他背上轻轻拍拍。
“带你回去。”年轻人失态只在那会儿。他站直身体,收敛脸上情绪,转身对傅湉道: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,但表哥身体不好,还得接他回去好好休养,要是不嫌弃,还请公子到饶家小住,待安顿好表哥,再拜谢公子救命之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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