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笑容僵,被他眼中冷意吓得酒醒大半,不敢接话。
骆恺南没功夫理会这个撞枪口上倒霉姑娘,大手挥,揽过吴迪:“走,去酩酊。”
酩酊酒吧离晋城大学稍远,消费偏高,去学生很
“钱不是省出来,这点钱也派不上用处。”骆恺南推开他手,把卡塞给服务生,“大不就低个头,没事。”
话虽如此,可吴迪知道,天塌下来骆恺南也不可能低头。
他这兄弟从小就叛逆,在明令禁止沉迷游戏中学时期翘课去网吧,在本该找实习工作大学时期去做游戏。
后来背着家人申请国外大学深造,父母以为他终于改邪归正,兴高采烈地出学费,结果骆恺南读两年软件工程,回国之后没打算找份安稳工作,依然心扑在做游戏上。
骆家是书香门第,骆恺南父亲是校之长,虽然观念比许多父母开明,但游戏这种行当,在老辈眼里,总是不太正经,比不上份体面工作。
晋城近日气温反常,都九月初天儿,往柏油马路上刷层油,立马就能做顿铁板烧。
气象局反复提醒市民高温预警,依旧挡不住刚开学学生们出门庆祝久别重逢。
大学附近酒吧很会抓住商机,趁新老学生陆陆续续归校、学期刚开始有闲玩乐之际,将营业时间提早到下午四点。
骆恺南看着他那群不请自来狐朋狗友从四点喝到九点,个个都脸红脖子粗,仍觉不尽兴,叫嚷着要去下趴。
“骆哥,你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,怎着也该喝个三轮吧?”
骆校长规劝再三,毫无成效,实在忍无可忍,切断儿子生活供给,试图逼迫他回到正轨上。
吴迪拗不过他,叹气:“行,你付吧。”
骆恺南买单,立马赢得片男男女女叫好吹嘘:“骆哥阔气!”
故意往他身上靠陌生女孩瞥见他拉完卡后账单余额,娇笑着说:“骆哥该换卡,这张快没钱。”
骆恺南收起卡,插进工装裤裤兜里,瞧她眼:“你谁?”
说话是他发小吴迪,自从他出国读研,两人快三年没见面,平时就在网上联络,今天好不容易重聚,说什也要喝趴他。
骆恺南手指贴着酒杯冰冷外壁,轻轻摩挲:“不,再喝轮就回去。”
吴迪看出他眉宇间些许烦躁,趁着其他人收拾东西去下家,凑近问:“怎,骆哥?你爸还没松口啊?”
骆恺南喊来服务生,准备掏卡买单,闻言顿:“没,这回是铁心要低头,半毛钱都不给。”
吴迪犹豫下,虽然手头也不算特别宽裕,但还是仗义地按住他卡:“这场请吧,咱们游戏需要资金,你省着点儿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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