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起来更好看,以后多笑笑,你学生就习惯。”
说完,骆恺南就回沙发那儿午睡,这回是真睡,手机调成飞行模式,扔到旁。
詹子延呆然半晌,最终默默地转过身子,埋头伏案,捂住有点烧脸颊。
长这大,第次被人摸头发。
怎突然对他这好?
詹子延不禁失笑。
半是笑骆恺南不明情况就贸然说出这种话,半是笑自己居然沦落到要靠学生替他做媒。
“为什给介绍?”
因为觉得你人不错,私底下也夸好,那就好人做到底。
这条理由自然不能说,骆恺南没正面答:“你就说要不要?”
人理性活动,是对世界基本和普遍之问题研究学科,是关于世界观理论体系。也就是说,们所有人类活动,都与哲学息息相关。”
又来。
骆恺南个字没跟上,就听不懂他在念叨什:“所有吗?谈恋爱也需要谈哲学?”
詹子延张张嘴,突然想起沈皓与他分手原因,便摇摇头,否定自己观点:“学术与现实终究是有区别,如果与对象整天聊这些,可能会让人觉得无趣。不过始终认为,多读书,能够更好地感受到爱。”
骆恺南反驳:“需要那麻烦吗?如果对方给爱够多,就算是个文盲,也能感受到吧?”
该不会有什阴谋吧……
“目前没有恋爱打算。”詹子延收起笑,说,“你快去午睡吧,会儿学生可能要来找,趁现在安静,多睡会儿。”
骆恺南却站在原地不动。
詹子延:“还有事?”
骆恺南盯着他,终究没忍住,伸手摸摸他头发。
果然特别柔软,像某种动物绒毛。
詹子延:“你还小,不懂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奈,有些爱只能隐晦地流露,有些人天生不善表达。”
“首先,不小,今年24,已成年,身高比你高。其次,不认同你观点。”骆恺南站直,俯视着他柔顺服帖头发,莫名地想伸手摸,“只能隐晦地流露,说明这人胆小。不善表达,说明没人教他。这些都可以解决,只要找到个足够爱他对象。”
这话乍听没什问题,但对于詹子延来说,太理想主义。
骆恺南年轻帅气、家境优渥,受人追捧惯,会对感情抱有这种简单乐观想法也不稀奇。
骆恺南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没听进去,于是改变策略,单刀直入:“你喜欢什样?有机会给你介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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