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说错,傻是。”骆恺南自嘲,“早该确定,有在,你怎可能喜欢别人。”
詹子延听不明白,想张嘴问。
骆恺南却低头,又次吻他。
与音乐节上不同,骆恺南此刻嘴唇是干燥,温热,触感更明显,更令他发懵。
这个吻很短暂,似乎只是想堵住他嘴,让他别说话。
“说你傻,不是说你选择,而是你竟然看不出想法。还有,禁止在严肃沟通时候撒娇。”
詹子延:“没……”
骆恺南打断:“‘生只有你’这种话,不是撒娇是什?”
詹子延抿抿唇,眼里微微湿润,声音发涩:“是真心话。”
骆恺南没能抵抗住,起身同时拽着他手块儿拉起来,将他搂进怀里,低头亲下他苍白脸。
骆恺南蹲在地上,听完这番话,抹把脸,捡起碎地心,拼凑完整,然后抬手握住那只冷冰冰手,贴着手腕,把整颗心通过脉搏传递过去。
“你天赋全点在学术上吗,詹教授?感情方面真是傻得没药救。”
詹子延苦笑:“是傻,但路上也想得很清楚,没有更明智选择。”
31岁尴尬年纪,比他年轻男人有更多更好选择,比他年长男人没那单纯、总是抱着有利可图目。何况这圈子本就脏乱不堪,真心是稀有物,他运气从来都不好,没指望过能落到自己头上。
与其孤独终老,或者与孟修在起,能被骆恺南看上,已经算是撞大运,甚至可以说是他占便宜,没什不好。
“现在,清空你脑子,听说。”骆恺南弹他额头,力气挺大。
詹子延吃痛回神:“什?”
“喜欢你,所以亲你。”骆恺南直截当道,“你也喜欢,对不
詹子延这回没推开,在分开之后,眼巴巴地抬头望着,小声问:“不亲吗?”
分明就是撒娇,谁能受得。
反正骆恺南受不,弯腰捞起他膝盖,遽然抱起他,走向卧室。
詹子延紧张地攥住眼前t恤,默不作声,任凭做主。
短短几步路后,他躺到自己床上,看着骆恺南压下来,撑在上方,用阴影罩住他、禁锢他,无形压迫感扑面而来,他僵硬得四肢无法动弹。
他没资格挑三拣四。
“恺南,你就算不找,也有很多备选,而……”喉咙发堵,詹子延吞咽两下,才能继续说下去,“这生,也许只有你。”
两个人时相对无言。
小小客厅里安静却不平静,过片刻,詹子延很小心地、轻轻吸吸鼻子。
骆恺南捂暖他手,又用双手捧着搓搓,直到他完全热乎起来,自己也捋顺思路,才开始认真谈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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