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恺南心软,不调戏,也轻声细语地说:“誓词是主持人说,你想亲口对说?”
詹子延:“嗯,自己说,更有意义。”
骆恺南握住他手:“个人练有什意思,帮你,现在就对说。”
詹子延抽不出手,左躲右闪,逃脱不得,在威逼利诱之下,最终当着骆恺南面,小声说遍早就背出来誓词。
骆恺南不满意,批评他声音太轻,让他又说遍。
“……”詹子延不说话。
耳垂随着揉捏愈来愈红,几乎要滴血。
骆恺南不是见好就收性格,他越害臊,越要逼问:“早就想当老婆,是不是?”
詹子延偏过头,垂着眼,手指轻轻摩挲着桌面。
他内心有话难言时,就会有很多无意识小动作。
好什时候公开,万大家有偏见,影响到工作,那得未雨绸缪,先想好应对办法……”
骆恺南捏住他耳垂:“你想得这多啊?”
詹子延点头:“这是人生大事,当然要尽早想清楚。”
骆恺南笑声:“知道这是人生大事,但这也只是们两个之间事,没必要昭告天下,你担心影响工作就别说,们领个证就行,知道你不喜欢大张旗鼓,也不喜欢。”
詹子延确实想低调些,但又觉得这样委屈骆恺南,想想:“仪式感还是要有,到时候请几桌亲朋好友吧?不过这边可能就前锦个人。”
第二遍嫌不够流畅,第三遍指出情感不够饱满,第四遍……
反正总有再听遍理由。
直到晚餐时,詹子延脸色仍是红通通。
“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
骆恺南对他有是耐心,也不说话,手滑到他下巴,像逗南南似地挠他。
詹子延怕痒,握住那只恶作剧大手,终于开口:“人总是……会有些幻想。”
承认。
骆恺南勾唇,缓缓逼近:“你还幻想什?穿婚纱拍结婚照?去海岛度蜜月?还是和洞房三天三夜?”
詹子延后腰靠到书桌边上,按住他胸膛,小声回:“没想那多,就……就在脑子里演练誓词环节,怕到时候太紧张,说话磕磕巴巴。”
家人亲戚都没往来,同事学生又不能请,除此之外唯朋友……是对象小号。
听着又凄凉又有缘,不知该哭该笑。
骆恺南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:“没关系,和们家亲戚也不熟,自家人吃顿饭就行。”
有些社恐詹子延松口气:“行,就桌话不需要提早订宴席,大饭店档期都很满,看过,起码要等三四个月……”
“你看过?”骆恺南抓住重点,眼中漫上揶揄,“为什要看婚宴档期?想和谁结婚啊,詹老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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