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心桥自高二就被“流放”在外,
“其实也没什,比起你高中时干那些。”梁奕语气轻松道,“不过就是在别人问起你择偶标准时,你看着徐彦洹,说,至少得是徐律这样吧。”
……
俞心桥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陷入沉默。
然后放下筷子,掀起被子,慢吞吞地蒙住自己脑袋,给自己造个“别管让个人静静”壳。
稀里糊涂个晚上过去,次日早,护士来查房量体温,俞心桥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昨天徐彦洹伸手不是要摸他,而是为探体温。
“好吧老梁,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时候,他挺讨厌?”
“当然记得,主要是你太黏人,整天追着他跑,他不烦才怪。”
旁人眼中六年前事,对于俞心桥来说鲜明得像是在昨天发生。听梁奕描述,俞心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还好吧,追人不是就该勤快点。”
梁奕补充:“而且那时候,们都以为他是直男。”
说到这个,俞心桥神色微变。
晚些时候,梁奕返回医院,为二人打包晚餐。
徐彦洹没留下吃饭,说律所还有事,要回去趟。
等人走远,梁奕问:“你俩刚才聊什?怎感觉气氛怪怪。”
俞心桥没什胃口,用筷子拨弄餐盒里菜:“没聊什。”
“可以聊点什,毕竟他现在是你,呃……”梁奕没找到合适称谓,索性略过,“他对你解说不定比多。”
俞心桥深深叹口气。
怎办,还想在壳里多待会儿。
俞心桥父母已经到。从医生那儿听完诊断回来,母亲姚琼英脸色还是很难看,视线瞥过病床上俞心桥甚至哼声。
父亲俞含章则如既往和蔼,拉着姚琼英坐下:“明明那想他,好不容易见面,干吗吹胡子瞪眼。”
姚琼英还是不说话,俞含章便代她表达关心,问俞心桥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
想起认识徐彦洹以来,他对自己态度,还有仅存记忆中,发生在昨天晚上事情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和他是怎结婚?”俞心桥试探着问。
“你们俩私下里怎相处不清楚,不过——”梁奕又开始欲言又止,“促成你俩婚姻事实,定是你。”
俞心桥心里咯噔:“不会又干什……骇人听闻事吧?”
见他对自己认知还算清晰,没有因为失忆遗忘本性,梁奕反倒松口气。
从梁奕口中得知两人现在住在起,俞心桥心情更复杂。
“小奕,你还记不记得们高中时候……”
梁奕个激灵:“本来记得,你喊‘小奕”,嘎嘣下全忘。”
俞心桥笑:“那现在喊你什?”
“老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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