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徐彦洹从来都是个情绪不外露人,平时话都很少,即便他近来变得温和,甚至经常能看到他笑容,可也不该忘他生气时候有多恐怖。
逼得俞心桥不得不解释:“当时没想那多,就随口说……”
对此徐彦洹不置可否。
擦完眼镜戴回去,徐彦洹拿起俞心桥扔在茶几上手机,递过去。
“那你现在告诉他,是你谁。”——
……”俞心桥脸懵懂,“什?”
徐彦洹便收烟揣进裤兜,拉着俞心桥手回到屋里,让他在沙发上坐。
唯恐又出现晚上出门前那幕,俞心桥不肯坐:“干吗,什事不能直接说?”
徐彦洹便直接问:“那个姓谢,是什人?”
“不是说嘛,在国外朋友。”
徐彦洹:气死(但不说
“那呢,也是朋友?”
“……”俞心桥回过味来,“你是在盘问?”
“这不是盘问,是行使伴侣正当权利。”
说着,徐彦洹把眼镜摘下,抽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。
那过分平静模样,淡然得不正常态度,让俞心桥莫名觉得他是在磨刀,而不是擦眼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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