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桌边
席与风果然因为这个问题脸色沉,语气还是无甚起伏:“你想听到什样回答?”
自知踩雷,孟潮忙收起好奇心,打个哈哈将电话挂。
恰逢前方红灯,等待时间,席与风抬手摸向脖颈侧后方异样处,按开后排镜子照照。
道寸余长红痕,是抓伤。
本就阴郁心情更添烦躁,眼前闪而过张被情欲熏得过分明艳脸,席与风眉心微拧,在前方跳绿灯时候告诉司机:“开快点。”
“他干什?又带你去喝酒,还是领你去泡妞?”
“往床上送人。”
“……!!!”
即便看不到孟潮脸,席与风也能猜到他有多震惊。
出口却是声叹息,孟潮早有预料般地说:“他们母子俩终于还是做到这步……”
次日是个晴天。
枫城今年冬天格外漫长,春节过去大半个月,气温还在个位数徘徊,难得出太阳,体感仍是湿冷。
从锦苑出来,司机老刘已经等在车旁,席与风上车,让开去城南家里。
路上席望尘打来电话,席与风没接。紧接着铃声又响起,宿醉正头疼席与风刚要按掉,瞥见来电显示是孟潮,接起来。
“敢问席总可知现在几点?”
席家主屋位于枫城南面,依山傍水,闹中取静地方。
车沿着平坦水泥路直开到半山腰,五米高雕花铁门向两边打开,门口守卫立在旁,鞠躬后目送商务车继续上行。
从此处到屋前还有段距离,席与风歪靠在座椅上休憩,老刘出声说到时候,他睁开眼,车窗框着片苍茫绿色,倒显出几分春意。
下车,进屋,席家早餐刚端上桌,保姆方姨见到席与风,脸上立刻露笑:“大少爷回来,正好赶上吃饭。先坐,去给你弄个蔬菜三明治。”
方姨在席家干近三十年,看着席与风长大,自是知道他吃不惯馒头包子这些碳水重。
对于这件事席与风不愿多谈,他在电话里简单告诉孟潮说要回家趟,碰面时间改到中午。
孟潮说不急,晚上也行,然后犹豫地问:“你不会要回去揍席望尘吧?”
“不会。”席与风答得干脆,“做戏做全套。”
孟潮松口气:“那就好,毕竟这个节骨眼上,还是尽量避免节外生枝。”
挂电话之前,孟潮没忍住,顶着被拉黑风险问:“话说……昨晚感觉怎样?”
“嗯。”
“就‘嗯’?”孟潮拔高嗓门,“快十点,您是忘咱们九点有约吗?”
席与风对好友咋呼习以为常,说:“出点状况。”
孟潮脑袋转得快:“不会又是你亲爱弟弟搞鬼吧?”
席与风听不惯“弟弟”这个称呼,又敷衍地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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