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林晓也说过类似话,江若笑起来:“他是什高浓度酒吗,谁喝谁醉?”
顿顿,再开口时江若语速慢下来:“可清醒着呢。”
安何撇嘴:“真吗?那那天半夜,在朋友圈发神经是谁?”
说是和席与风吃完日料那天晚上,江若在朋友圈里发张照片,是事后席与风歪靠床头点支烟,黑暗中江若把他夹着烟手拍下来。
“那不叫发神经,那叫把不该留下东西封存。”江若笑,“再说发是私密,除自己也
安何嘿嘿笑:“又不是养猪。”
听说安何现在不干群演,只偶尔去相熟酒吧帮帮忙,江若认可同时不免担忧:“虽说你身体情况不适合干重活,但是万以后你俩分……”
安何懂他意思:“所以趁现在,能捞多少算多少。”
江若还是担心:“他那样公子哥最会蛊惑人心,用钱,用好皮囊,或者别什。记住先前提醒过你,千万别陷进去。”
“这话现在该还给你。”安何却说,“孟哥哥和那姓席走得很近,你和他事可都听说。”
当然想啊,是学跳舞,舞台表演和镜头表演总归不样。”江若说,“不过下半年话,《莺飞》不是要播吗?那会儿要配合宣传,应该没有时间吧?”
关于席与风捧他是为赚钱这点,他始终不敢忘。
“有那种周课班,到时候给你预约。”许是看出他顾虑,郑依婷说,“除提供机会,经纪人还有挖掘你潜能责任,江先生也不想总演苦情男二吧?”
听这话,江若笑说:“那肯定不想,如果可以,甚至想挑战反串苦情女。”
郑依婷也笑起来。
江若愣下:“哦,这巧啊。”
到底没忍住,安何问:“你跟着他,是不是为那三十万?”
“当然不是,都跟你说钱是跟同学借。”江若立刻道,“是为红,你知道,等这个机会等很久。”
安何咬下嘴唇,不知信没信。
“那席少,曾经见过,在锦苑,剧组酒席隔壁。”他说,“那样男人,谁碰上都很难保持清醒。”
阳历七月初,枫城暑热初显威力,裹着厚重戏服还要吊威亚飞来飞去,演员们着实苦不堪言。
安何来探班时候,见到就是刚从十几米高台上下来,脸色苍白如纸江若,不由得咋舌:“怎当主角比当群演还惨。”
江若把宽大衣袖捞起来,露出汗津津两条胳膊,接过小沈递来毛巾,边往脸上按边说:“看到片酬,你就不会这觉得。”
两人到遮阳伞下说话。
捏把安何脸颊肉,确认他非但没瘦还胖,江若点头道:“那姓孟把你喂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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