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,他是在哄开心。”江若回答安何问题,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,“那何必想那多,也投桃报李哄他开心,不就好?”
作为不折不扣行动派,江若当天就捧束鲜花去接席与风下班。
虽然收到花席与风并没有很开心,而是眉心微蹙,表情和闻到花露水味道时有拼。
晚餐在之前去过那家日料店。席与风抱着花进店时候,门口服务员朝他身后张望,以为后面会跟进来位女士。
江若没来得及得意,就眼睁睁看着席与风侧过身,把花又塞回他怀里。
江若口水差点呛到:“可没吃醋。”
安何耸肩:“也没说你在吃醋啊,酸人家捞得比你多,不行吗?”
沉默片刻,江若给自己找补:“是啊,谁不想出道就拍电影,半年就跻身二线。”
安何附和地点头:“是啊,都是为钱,谁陷进去你也不可能陷进去呢。”
把杯子拍在桌上,江若忍无可忍:“这阴阳怪气腔调都跟谁学?赶紧给把他拉黑!”
下方,不甚自然地说:“几天不见,你懂越发多哦?”
安何直起腰:“孟哥哥有个妹妹,很喜欢这个牌子,给科普过。”
江若惊:“你连他妹妹都见过?”
“嗯嘛,不是亲妹,比大三岁漂亮姐姐,第眼瞧她就觉得亲切,后来她也说,总觉得在哪儿见过。”
“……认哥不够,还要认姐。”
服务员立刻露出然表情,热情道:“二位,这边请。”
江若:“……”
回到住处,江若找个瓶子灌上水,打算把花插上。
席与风从卫生间出来,站在桌旁看会儿。江若以为他在看自己插花,抬头才发现他视线落在瓶子上。
江若便也去观察那瓶子,花纹繁复珐琅彩花瓶,从细节能看出有些年代,但考究做工和扎实用材,让它直到今日都焕发着细腻夺目光
安何自是舍不得把他孟哥哥拉黑。
后来听说席与风还送间舞室给江若,安何叹道:“多好机会,你怎不趁机问他为什要花这多心思哄你开心?”
江若愣下。
是啊,为什不问呢?
不问他为什连夜赶来,不问他为什送个礼物都能戳在自己心坎上……大概是因为不敢,总觉得有些事旦挑明,就离结束不远。
安何笑嘻嘻:“当然不是啦,跟她说,可能上辈子就是她嫂子。”
江若无语:“敢情今天约你出来,是为吃狗粮?”
“你也不差啊,那个谁对你这好。”
“也不算吧,他对情人都挺好,之前跟他那位,从他那里得到还少吗?”
“道理都懂,但是吧……”安何老神在在地撇嘴,“你这口气,好酸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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