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吗?”
半个小时后,南山席家。
在接到电话,确认江若活着被解救之后,席与风推开门,大步走进去,示意身后跟着两名保镖模样人,见东西就砸。
保镖们毫不手软,挥着铁棍将目及之处花瓶、挂钟、茶具都砸得七零八落,地面砸出裂缝,实木茶几也被砸得坑坑洼洼,萧茵进门后添置几样摆件更是无幸免。
方姨第个从厨房赶出来,见此场景拍着心口直叫祖宗。
醉鬼话多不可信,但是傻醉鬼话,多少能听点。
虽然席望尘对当年事并不完全解,多是像江若那样,道听途说加上猜测总结。
他说席与风母亲是名门闺秀,父亲当年娶她是为巩固势力,后来席与风母亲知道萧茵和他存在,抑郁成疾,把自己给气死。
寥寥几句,让江若本就被寒意浸透身体又冷几分。
对此席望尘却满不在乎:“哪个有钱男人不三妻四妾,这有什可气?”
若忽地笑声。
他是在乎。
那就够。
从个冬天结束,到又个冬天开始,哪怕只融化冰山角,也足够江若扬眉吐气,足够回味很多年。
毕竟人这辈子,能有几个“很多年”呢?
接着席成礼和萧茵也闻声从楼上下来,萧茵看见自己“宝贝”被砸烂,尖叫着冲上去要和席与风拼命,保镖铁棍挥,她又吓得直往后退。
三人无能扭转这脱缰打砸场面,席成礼念几遍“成何体统”,最后,bao喝声:“你疯吗,砸自己家?”
席与风视线扫过躲在席成礼身后萧茵,眼神狠戾得让席成礼都浑身凛。
“是啊,自己家。”声线也冷极,“妈留给房子,想怎砸,就怎砸。”
他像是很久没有找到可以倾诉对象,对着毫无反抗之力江若,也能掏心挖肺,倾倒苦水。
“你知道吗,妈给取名叫望尘,是希望……让席与风望尘莫及。”
席望尘说着,自己拍腿大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又哭,席望尘双手抱头:“可是不行,比不过他,就是枚棋子,个被他耍得团团转跳梁小丑!”
“他这个人,为达目不择手段,逃过这次,下次,他还能留条活路吗?”
后来,席望尘终究没有兑现诺言,没帮他问席与风是不是要结婚。
江若卧在地上,半边脸颊贴着冰冷水泥地面,浑浑噩噩地听席望尘抱怨。
分明已经得偿所愿,他还是哭丧着脸:“那你知道,他处心积虑把和妈逼上绝路,是为什吗?”
江若连睁眼力气都没有,只很慢地眨下眼睛。
席望尘便当他想听,自问自答道:“因为,他要为他早死妈报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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