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服动静,中途嗒啦声轻响,某种金属链条解开搭扣,掉落在地上声音。
让席与风更加用力闭紧眼睛,唯恐看
“从头至尾,你都把自己放在金主位置上,把当成玩物……这做本也没错,你花钱陪睡,各取所需关系。所以错在,错在对你动真心,错在不自量力,产生想独占你卑劣心思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江若没给席与风机会,坚持要把话说完:“你总问要什,可是要,你又没法给。你刚才那样对,和随意践踏那些人,有什区别?好不容易摆脱那些流言蜚语,你又要把拉回去继续承受,你和他们,又有什区别?”
吸吸鼻子,眼泪却更汹涌。
身后绕过来只手,原本干燥手掌贴上江若眼皮,湿漉漉睫毛戳在掌心,已然分不清是谁在颤抖。
伟彬恶人先告状,到处散播为上位爬床事,弄得在圈子里混不下去。为逼就范,他在宿舍枕头底下放d品……被警察带走时候,在学校已经身败名裂,曾经器重老师,连电话都不愿意接。”
“接下来就是那段黑料视频。生活费都靠自己挣,没舞台就等于没收入来源,好不容易在影视城找到工作,彭伟彬还跑来闹事,告诉周围人是个谁床都爬婊子,想故技重施把名声搞臭……实在太怕失去工作,气之下就打他,结果是他进医院,被刑事拘留,出来时候接到学校开除通知,彻底没去处。”
外面雨声渐渐停息,江若睁开眼,望着玻璃上残留水滴,再透过它们看远处零星灯火。
“再后来,遇到你。”
江若能听到席与风略显粗重呼吸声,亦能感觉到圈住自己手臂有多用力。
最后最后,江若还是抬起手,握住席与风手腕,试图拉动,将最后点联系分开。
“现在,梦该醒。”他最后次唤他名,“席与风,放手吧。”
“别让恨你。”
天快亮时候,躺在床上席与风闭着眼睛,听到些声音。
有人从床上下去,没穿鞋,赤脚踩在地板上,脚步轻盈如同舞步。
“和你在起每分每秒,都像做梦样。你抱,吻,说想,在意受哪怕丁点小伤,送礼物,让睡在柔软床上……给个,像极家地方。”
说到这里,江若哽咽下,视野又变得迷离,什都看不清。
真奇怪啊,刚才把伤口层层撕开,那疼,他都忍着没有掉眼泪。
他听见席与风说:“这里就是你家。”
江若摇头:“不,这里不是家,是另个牢笼,是你把圈养起来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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