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什时候起,席与风也习惯唤他名。
“江若,”他用不同于去年今日口吻,说着同样话语,“生日快乐。”
,他穿着总是舒适随意,件白T,条水洗蓝牛仔裤,头发好像刚剪过,边缘整齐,露出白净修长脖颈。
跳舞人站姿总是端正挺拔,江若也不例外,修长身材配合身清爽打扮,像是刚从校园里走出来学生,落进盛夏黄昏里。
席与风站在不远处,时没有上前。
只是静静看着。
而城市高楼大厦实在算不上什风景,江若站在窗前,目光逐渐失焦,思绪不知飞向哪里。
因而没听到靠近脚步声,哪怕对方走得很慢,唯恐把他吓跑似。
从背后将他揽入怀中动作也轻缓,先是胸膛贴住脊背,接着双臂缠上来,环住他腰。力道很轻,纯粹个拥抱。
也正由于分寸拿捏得恰当,江若才时没反应过来,只是身体微微绷紧。又因为太过熟悉,身体好像还停留在过去,连挣脱都忘记。
身后人得空调整姿势,倾身,将下巴搁在他肩上,如从前般亲密。
因为发烧变得灼热呼吸喷薄在耳侧,仿佛种隐含示弱眷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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