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有种尘埃落定般安
答案不出所料。
警察说:“就是外面那位席先生。”
从警察局出来,已近凌晨。
坐在车上,江若仍有些恍惚,听见有人叫他名字,缓慢地转过头。
席与风看他会儿,说:“宋诗韵还没被逮捕,她知道你住址。这几天,先去那里住吧。”
江若听见席与风说“没事”,还有“在”。
个小时后,坐在询问室里,已经将事情经过讲述完毕江若,听到警察口中名字,神色近乎茫然。
“宋诗韵……她是朋友,也是之前待过舞团同事。”江若问,“她怎吗?”
警察回答:“具体情况还需要调查,只是根据报案人提供证据显示,她直在监视你状况,并且和彭伟彬保持着密切联系。今天你会去剧团排练,也是她告知彭伟彬。”
信息量太大,江若只好挨个捋:“你们怎知道,她直在监视?”
,这个节骨眼上万……
江若边拼命地跑,边停不下来地思考各种可能性。
天太黑,离最近光源还有段距离,穿越灌木丛时候脚下没留神,绊到块埋在土里石头,江若重心失衡,身体猛地前倾。
眼看就要摔倒,从旁闪出个身形高大男人,张开手臂,将他稳稳接入怀中。
嗅到熟悉味道,刹那间放松紧绷身体,江若脑中反而后知后觉爆发嗡鸣。
仿佛开启某种防护机制,好半天,江若才弄明白这句话意思。
他觉得不妥,可眼下想不到更好处理方法。
又因为太累,实在不想再受打扰。江若想想,还是点头:“那麻烦你。”
这晚,江若回到市中心那套大平层,在席与风安排下睡在主卧床上。
室内暖气充足,席与风还是俯身为他掖好被子,掌心轻抚他额头。
“是报案人提供证据。”
“那你们又是怎知道,彭伟彬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?”
“也是报案人提供。”说着,两名警察对视眼,“兴许他那边直有人在跟踪。”
“跟踪”两个字让江若无由地心惊。
他想想,还是出言确认:“报案人,指是?”
极其刺耳,又绵长噪音,掺杂着身后被警察制服彭伟彬叫骂声。
隐约听见“你竟然玩阴给设陷阱”,又听见嗤笑“这快就找到新金主”,以及疑问“他知不知道你以前是个给钱就能上破鞋”。
全身血液仿佛凝固,江若摇摇头,想要反驳,忽然双手自两边拢上,各罩住边耳朵。
像是把那些要将他伤口剖开利刃阻隔在外,连同那些锥心刺骨伤害。
可奇怪是,温柔抚慰却能穿透铜墙铁壁,经由耳膜抵达每根脆弱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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