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上车载充电器,停在某个红灯前,手机开机,席与风拿起来看眼。
原来早就超过五分钟。江若直没喊停。
看到后来江若连续打过来几个语音通话,席与风踌躇片刻,打字回复:刚才没电。
便放下手机。
并非不想回电话,也从施明煦处得知江若找过他,只是考虑到这个时间江若应该在参加电影节,不便打扰。
回过头来想,席与风都觉得这种行为堪称莽撞,时脑热贸然冲过去,极有可能给江若增添负担。
至于那“五分钟”,或许也是冲动结果。
先前在孟家,席与风就对孟潮坚决态度有所触动,后来在电话里听见江若充满抗拒语气,不由得想到那天在他新家楼下看见他对朋友笑那样开怀,面对自己时却态度冷漠,个眼神都欠奉。
这感觉好比涨潮,看着海水浪比浪近,生存空间被寸寸挤压,临到头猛个大浪过来,顿时将他逼到不得不自救境地。
他怕再不说,就真来不及。
圆顶,尝试问小沈:“你说能不能以身体不适为由,向庄导请个假?”
“为什要请假?”
“反正就是个跟看片会差不多场合,少个也不少……”
小沈用高深莫测眼神看着他:“您是不是忘,自己是电影男主角?”
“……”
除此之外,席与风承认,他是有意拖延。
他已经把能说都说,真正掏光底牌,把选择权交到江若手中。
因而有种等待审判般无力感,畏惧远大于期待。
江若似乎确实在忙,直到下午,都没回复消息。
也没打来电话,弄得席与风另起不安
所以哪怕希望渺茫,哪怕时机并不合适,席与风还是开口。
用最简单朴实语言,毫无技巧地把江若先前问过那些、可能想知道那些,股脑全都说给他听。
也正是因为没有面对面,席与风才有和盘托出勇气。
中途度不确定电话那头人还在不在,稍作停顿,听到微弱而均匀呼吸声,席与风才定神继续。
也万分庆幸,是在说完最重要那句话之后,手机才自动关机。
江若泄气地坐回去,退而求其次地说:“那帮改签下机票,要电影节之后最快飞枫城航班。”
同时间枫城,从海市来航班落地,席与风下飞机后,先在机场休息室眯会儿,然后直奔公司。
昨晚看到新闻后他就给江若拨电话,连着两通没被接听,他方向盘打,直接开车往机场去。
走得匆忙,席与风除人、手机、身份证,什都没带。
到海市才发现手机快没电,临时找地方充电怕来不及,便按照事情主次顺序先给江若打电话,确认江若没事才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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