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时木土传媒已经错过发展黄金时期,被众雨后春笋般冒出新媒体公司远远甩
虞度秋还真思索片刻:“如果苓雅跟离婚,也不能再找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“行吧,反正她应该很快就会受不。”
目达成,柏朝挥开他手,转身走出凉亭:“有自知之明恐怕是你唯优点。”
马场接待室内。
领带似乎收得太紧,柏朝呼吸微窒,转过头:“自恋。”
虞度秋捏住他下巴,轻轻用力,迫使他重新看向自己,随手扯大本就敞开领口,刀片项链贴在白皙肌肤上,嵌在隐约胸肌沟壑中,让人不知道眼神该往哪儿落。
“看吧,没事儿,当作你挨打补偿,不挖你眼珠子。”虞度秋笑着说出恐怖话,靠得更近,“看够就别生气,乖。就当帮个忙,去道个歉,还需要她哥协助,不能跟他们产生隔阂,否则就正中挑拨离间者下怀……都没这哄过苓雅,给点面子,嗯?”
柏朝低垂视线从沟壑深处收回来,说:“要道歉,这点补偿不够。”
虞度秋莞尔,抬手摸上他微红左脸,温柔又怜爱:“那你还要什?尽量满足你。”
透过整面墙尺寸巨大玻璃,便能看见室外大奖赛级别沙场,三两骏马正由身着蓝白骑士服骑手驾驭着,培训舞步。
骏马倒披鬃毛顺滑整洁,迎风飘扬,俊逸非凡。
杜书彦却没心情欣赏这些,天生下垂眼中透出丝忧伤和无奈,脸苦相。
俗话说“穷人玩车,富人玩表,巨富玩马”,他小时候也曾热爱马术,上世纪九十年代杜家,曾凭借统领方“南方报业”跻身巨富阶层,供得起他这项烧钱爱好。
后来报业统统归为国有,他爸杜远震眼光毒辣地转投极速兴起新媒体行业,创办木土传媒有限公司,本该大有番作为,然而刚融资完毕准备上市时,杜远震便出事,身体日渐衰弱,最终命呜呼。家族为争夺遗产四分五裂,股东们为欠债焦头烂额,最后还是由虞度秋外公虞友海出面,收购杜家部分股权,再加上兄妹俩持股,杜书彦才在董事会重拾话语权。
柏朝把抓住他手,紧盯着他:“要求你,不准再找别情人。”
虞度秋脸上笑意慢慢变冷,虚假款款深情点点褪去,转眼间又恢复成那个没心没肺人渣:“你可以‘要’,但你不能‘要求’,搞清楚自己身份。”
“是为杜小姐提要求,希望你起码先学会专。”
“只娶她个,还不够专吗?”
“别装疯卖傻,你知道说意思。”柏朝扣住他手腕,“答应,否则你今天别想谈成合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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