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朝没回答,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你不爱她,却和她订婚;说要与她解除婚约,却仍旧带她出来;怀疑她要害你,却放她回去。你对她容忍度未免太高,捉摸不透你究竟想做什。”
“嗯……”虞度秋发出声长长鼻音,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这人喜欢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纪凛:“呵呵,还真不信。”
虞度秋无奈:“这是实话。不过也不是谁都饶,真心待过人,总会给他们留点情面。像这样家庭,这样身份,不夸张地说,百分之九十九人都是有所图谋才接近。苓雅就是那百分之,她虽偏执,对感情却是半点不掺假,也不介意品格上缺陷。相信她本意并非要害,应当只是念之差走岔路。但无论如何,事已至此,婚约肯定会解除,这事牵扯到两家关系,要查清楚后再决定如何开口。刚才亲她……算是道别和补偿吧,她喜欢那多年,终究还是只能辜负她。”
“那你就更不应该亲她。”柏朝下颚线绷成条冷硬弧度,“流浪狗原本不可怜,可怜是有人假模假样地摸它下,让它以为自己被爱,可那人摸完就走,再也没回来过。你总是给予伪善爱,然
虞度秋手按在肃着脸柏朝大腿上,哄道:“夏洛特是赛车之都,如果你想去纳斯卡赛道过把瘾,也可以安排。对,夏洛特别名‘王后之城’,是你主场,别不高兴,笑个。”
“……”纪凛狠狠唾弃把自己自作多情,满腔不甘化作嘲讽,“他可能不是不高兴,是肚子疼得没力气说话,你做那盘什沙拉,吃完能活着下飞机就算奇迹。”
虞度秋不解地皱下眉,手伸向柏朝腹部:“不至于吧,虽然没见过猪跑,但吃过猪肉啊。做出来东西就算卖相差点,味道应该还不赖吧,否则柏朝怎会吃光?”
“因为他有病。”纪凛回忆起小时前在飞机上看到那盘黏腻浑浊、气味诡异不明物体,又忍不住胃里翻滚,总结道,“你病更重,你俩绝配。”
虞度秋手如愿以偿地钻进柏朝上衣,摸到硬实肌肉,假模假样地关心:“真不舒服啊?给你揉揉肚子,小时候生病,妈就这安抚。”
柏朝抓住他得寸进尺手,强行扯下,侧头:“你肚子长胸上?”
虞度秋见好就收,无视他问题:“摸着没什问题啊,难道是晕机?为什脸色这难看?”
“……”柏朝深吸口气,看向窗外,“不懂你为什要亲她。”
司机老刘耳朵竖,进入听狗血八点档状态。纪凛则翻个白眼,真想把耳朵堵住。
虞度秋略感意外:“又吃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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