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膛手枪转移至他手中,柏朝握着他手腕抬起,上前最后半步。
片温热硬实胸膛压过来,枪口抵着心口。
虞度秋看眼自己手中凶器,再看面前任他宰割男人,时语塞。
“那天你喝得烂醉,裴鸣让帮忙背你回房。”柏朝脸靠得很近,音量很低却很清晰,“放你下来时,你抓着不让走,亲脸、耳朵、脖子,但没有亲嘴,所以确实没接过吻。”
虞度秋垂眸,视线落在那张开合唇上,手指颤颤,慢慢扣住扳机:“漏洞百出。知道喝醉后是什样子,不可能随便亲人。裴鸣也不会让你送回房,他应该会喊男佣或者洪伯。”
司里,认识董事长儿子。”
虞度秋脸你接着编表情:“裴卓?还是裴鸣?”
“裴鸣。十六岁那年暑假,在公司给他打杂过阵子,期间,他帮你张罗那场派对,也跟着去。”
“故事越来越有模有样,继续,怎吻你?说具体点儿,稍后打电话给裴鸣求证。”虞度秋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还有,你前两天刚跟说你没接过吻,你谎话最好能自圆其说,否则出这地儿就让保国枪崩你。”
柔和月色很容易弱化个人硬朗脸部线条,柏朝低头时,浓密睫毛扇下去,竟然显露出几分单纯无辜。
“你亲之后,还说些醉话。”阵强劲夜风刮过,凉意阵阵,柏朝手抚上面前这张充满戒备脸,轻轻摩挲,“你说‘不要开枪、不要杀他’,问你是不是害怕枪,你用力点头。直抱着你,等你情绪平复、快睡着才离开。走之前,你迷迷糊糊地说你很喜欢,希望能直待在你身边,于是在你床头放张纸条,留号码,可你根本没来找。”
虞度秋脸色从那句“不要开枪”开始逐渐变得微妙,听完后安静回忆许久,仍旧对这场陈年艳遇毫无印象,但态度稍有松动,皱眉道:“给号码人很多,佣人看到般会扔掉。你未免太纯情,亲你几下就迷恋这久?”
“那时才十六岁,活在个脾气,bao躁养父手下,没人爱,也没人那样亲过,栽进去很正常吧。”柏朝手滑到他下巴,捏起来,“杜苓雅只是看着你,就迷恋你这多年,你也相信她感情是真,为什就是不相信?”
虞度
其实也没那狂,说白,只是头比他小两岁狼崽子,编这种狗血故事无非是想卖个可怜、讨他欢心。
虞度秋心想。
能有多狂呢?
想法刚冒出头,便被手掌心中突然多出样沉甸甸、冷冰冰东西压下去。
“你可以自己动手,如果你认为在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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