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小事,虞度秋没放心上,调侃:“洪伯,你怎年纪越大越迷信?在身边待久不应该这样啊。”
“也不想,但最近不是变故太多吗,总担心再发生点什,难免疑神疑鬼。”
“种虞美人没什大不,夏天鲜花品种多,花商有时候也搞不清,混在块儿,不定是他问题。不过既然让你操心,就开除他吧,反正家里员工向流动得快,直接通知就行,这种小事不用经过同意。”
洪良章为难道:“是想开除他,但小柏最近跟他关系挺好,怕小柏不高兴,所以来问问你意见。”
虞度秋目光已经挪到花植册上,又重新转回来:“他什时候交新朋友?”
亲爱纪队,想问问,你们什时候能不监视?什时候可以少带几个保镖出门?前几天见市长,排场比他还大,多不合适。”
电话打到半,虞度秋偶然抬眼,发现洪良章仍站在原地不动,便不和纪凛开玩笑,捡要紧事说完,挂断后问:“有事?坐下说吧,您别累着。”
洪良章诶声,没客气。
如果整个虞家按陪伴虞度秋时间长短来排名,虞度秋父母加起来都未必比得过洪良章,当之无愧虞家份子,他若有事必然得听听。
“您可别劝回心转意。”虞度秋先把这种可能性扼杀,“这次解除婚约,已经被上头两位骂惨,还好外公没说什,看来他老人家终于放弃操心终身大事,您和他差不多年纪,也享享清福吧。”
“小柏闲着没事会去花园逛逛,遇上过几回,来二去就聊上。倒也没有多熟,不用担心。”
虞度秋更奇:“担心什?”
洪良章微笑,副
洪良章苦笑:“老爷都不急,急什,这事是杜小姐犯傻,您对外宣称是自己单方面悔婚,保全她名声,也没追究她责任,够仁至义尽。杜总也真是,说好会向虞董解释,结果压根没说清楚,倒让虞董以为是您错,您也不解释。”
“他要是说清楚,爸妈和外公会怎想?他不敢拿自家生意做赌注。愿意主动解除婚约,就是以退为进,没指望他会实话实说。”
洪良章叹气:“也是个人精。虞董不知道其中隐情,斥责你无可厚非,可是解前因后果人,怎还能劝你吃回头草呢?”
虞度秋安心:“这就好,还有其他事?”
“也不是什大事,就咱们园艺师小余,回国后新招那个,太不细心。”洪良章皱起眉心,沟壑明显,“明明提醒过他不要种虞美人,你不喜欢,可前两周采购装饰花里又出现虞美人,种也就算,还种不好,花头断,这……多不吉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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