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系扣子手指顿顿,笑道:“你又解?做好你分内事,少打听商业上机密,说
“那样他就知道爱吃什,人不能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,以后主厨也会年换。”虞度秋笑笑,“这大半年真是时运不济,穆浩走,二叔走,董师傅走,苓雅也走,刚刚又辞个园艺师,身边熟面孔越来越少,再这样下去,得从爸妈那儿抢人,你觉得贾晋怎样?挺中意他,是个识时务人,也很能干……”
“你不是喜新厌旧吗?”柏朝打他岔,深而透眼神自上而下地笼罩着他,“身边熟悉人个个离你而去,你也会恐慌吗?”
虞度秋笑意不减:“是在愤怒,他们离去本不应该发生。等揪出所有这切背后那位‘国王’,要把那套纯金纯银棋子融,浇在他头上,给他做顶王冠,让他得偿所愿。”
柏朝面无表情:“那他会死。”
虞度秋嘿嘿两声:“知道,可惜不能让他死两次。”
不知不觉又深究下去,“为什种木槿?这花太廉价,种会令人怀疑品味。”
柏朝扬眉:“也很廉价,你不也想试试吗?”
虞度秋莞尔:“你怎会廉价,如果你明码标价出去卖,愿意掷千金——说是美金。”
“……”柏朝似乎有些无语,转而回答上个问题,“那天在杜克花园里看到白木槿,觉得很美。”
“行,你喜欢就种吧,算是你这些日子尽忠职守奖励。”虞度秋轻轻吁出口气,仿佛解决桩难事,起身下地,坐在沙发边,低头舀勺花园小桌上西班牙杏仁冷汤,送进嘴里。
“那你新项目恐怕要无疾而终。”
“唔,说也对,差点丢命才换来项目,好不容易快落实,不能因为任性功亏篑。”虞度秋从沙发上坐起,将刀片项链塞进衣领,系好衬衫扣子,“你提醒,好久没去公司,该去慰问下经理们。”
“以为你公司只是个摆设,很少听你提起。”
“目前确实是摆设,项目还在研发阶段,实验室才是重心,公司那儿基本没事,养群闲人,不过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处。”
“或许?”柏朝敏锐地察觉他语气中丝异样,“你拉到十亿投资,市z.府也批准,应该是胜券在握吧,怎好像不是很确定?”
“不好喝吗?”柏朝突然问。
虞度秋抬眼:“挺好喝,为什这问?”
“你喝汤速度比平时慢。”
“有这明显吗?”虞度秋放下汤勺,口没再碰,“不是不好喝,只是不习惯,董师傅夏天般做冰镇果汁。”
“你可以让新来魏师傅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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