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若有所思:“这解释倒也合情合理……能体会,谁没陷入过泥沼呢,也曾被人拉过把,但那人是臆想出来。”
洪良章抬手轻轻拍拍他肩,宽慰:“都过去,咱们少爷现在是越来越好,就别去想以前事。回忆啊,是留给们这些行将就木老家伙,你们年轻人,要朝前看。”
虞度秋笑:“您才多少岁就这悲观,远航还没结婚生孩子呢,他也会越来越好,现在年轻不懂事很正常,您别太担心。”
洪良章苦笑着摇头:“不提他,越提越气。对,新来园艺师小姜干活很麻利,这个月新花上午都移栽好,要去看看吗?晚上据说要刮台风,趁现在天气还好,抓紧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虞度秋坐起,伸个懒腰,看向泳池里闹腾两大小,全部在他狩猎范围之外,越看越没意思,“哎,早该想到,能死心塌地效忠,要是救过他命,要是对有所图谋,要就是纯粹有病。到底在期待什
付钱,共也就四十多块,还大言不惭地说,“请你出来约会,应该是买单。”
虞度秋不加掩饰地露出嘲讽:“以后请人约会别这寒酸。”
“存点私心,想让你更解。”柏朝很自然地伸手牵他,像来时那样,“弄巧成拙,抱歉,下次……还有下次吗?”
虞度秋手往高定西装裤袋里插,转身推门,走出这处与他格格不入市井之地,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问题。
“如果是真……需要报警吗?”洪良章也是头回遇上这种事,拿不定主意。虞度秋花名在外,图财图色绝不在少数,但每年花几百万雇安保人员不是吃空饷,从来没让谁得逞过,如今竟然有人能数度潜入且全身而退,这也就意味着,如果柏朝真想做点什,早已成功无数次。
虞度秋也明白这个道理,手疲惫地挥:“先放放吧,现在他不是最要紧。往好处想,起码证明他确实没害心思,而且身手不错,眼下正缺人,他能派上点用处,等事情都解决再处理他。不过……有点不明白。”
洪良章打起十二万分精神,细心聆听:“哪点?”
虞度秋嘴唇翕动,喃喃自语:“只是亲他而已,后劲儿有这大吗?念念不忘到现在……难道喝醉后吻技会变得特别高超?”
“……”
洪良章六十多岁人,最近次亲人还是在孙子十岁时候,算算也有十多年,实在无法从吻技角度给出答案,搜肠刮肚片刻,道:“可能是因为,小柏是孤儿,缺少关爱,成长过程中又饱受欺凌,所以遇上个愿意跟他亲近,就难以忘怀。这种感觉少爷你可能很难体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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