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小个举动,却产生串连锁反应,众人仿佛坐在艘船上,在凶手推波助澜下,“帆风顺”地到达目地——凶手给他们预设好目地。
冯锦民眼眯成道锋利线,割过众人脸,令人脸上疼:“所以,总来说,凶手又愚弄你们次,而你们却毫无办法?”
彭德宇擦擦地中海上冒出虚汗,道:“也不能这说,们比较有先见之明地预测到黄汉
针毡。
“你情报等同于废话。”冯锦民疾言厉色,句比句骂得狠,毫不留情,“先不说米八以上成年男子随处可见,戒指也未必每天戴,你怎能保证使用凶器是同人?凶器是同个?即便是相同,谁告诉你放照片就定是凶手?万凶手随便找个路人混进学校放照片,或者干脆买通学生或校内人员去放,你如何察觉?你就凭你这种办案能力,难怪到现在还没破案!”
纪凛低着头默默承受劈头盖脸斥责,这段时间四处奔波,晒黑好几个度,脸上看不出什表情。
卢晴担心地小声问:“纪哥……你还好吧?”
纪凛摇摇头:“没事,冯队说得没错,是能力不足。”
卢晴平时大剌剌地,跟他什玩笑都敢开,这时候却想不出句安慰话,这种无力感……和去年雨巷案刚发生时候模样,当时纪凛比现在更颓丧。
具体表现为,天天往市局和昌和分局跑,询问案子进展,早出晚归,眼圈周青里透黑,空洞眼里遍布红血丝,脸上胡子拉碴,身上臭烘烘,像在垃圾桶里住宿,偶尔在局里瞥见他,高喊声“纪哥!”,往往得不到回应,像是没听见。
仿佛整个灵魂从躯体中抽离,如行尸走肉般行走于世间。
冯锦民怒气并没有因为纪凛低头认错而得到缓解,衰老松弛两颊上下颤抖,厉声质问:“舞台灯光中途突然灭是怎回事?灯光师调查过吗?”
彭德宇到底还是护崽,不忍心纪凛再挨骂,抢先作答:“查,灯光师说六晚会后就没用过舞台灯光设备,控制室门平时都是锁着,但就在前天,也就是7月9日,小纪带着虞度秋下属去平中,要求检查设备时候,灯光师发现门锁有被撬过痕迹,不过当时他以为是调皮学生,毕竟里面没有贵重物品,小偷不会光顾。他进去检查圈,感觉没什不对劲,试下灯光也没问题,就没放心上,也没告诉们。直到出意外才发现,控制台底下两个插头原本插两个插座,不知何时被人插在个插座上,短暂使用不会出故障,但时间长,就会导致功率过大,电流超载,烧毁插座,所以演讲中途突然线路中断,灯光全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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